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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農夫沙泉的由來,校區內一直是眾說紛紜。它究竟是怎麼形成的,連校區內的機器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北校區建立的早期,農夫沙泉的所在是不定的,它遊離在整個C區的邊緣地帶。
後期根據校區方麵都多次數據統計,才確定了它的大概位置。
關於它的口感,喝過了的人反應一致,難喝。
物資中心裏賣的瓶裝農夫沙泉已經是校區淨化處理過的,口感微有點苦澀。
沒經過加工的水,小鮮和依依都喝過,苦中帶澀,就是在恢複體能方麵的效果很不錯。
以上說得,都是未變化前的農夫沙泉。大約是C區綠化項目完成前後,農夫沙泉的水忽然不苦了,而且曾經一度變化的水位也靜止了下來,從C區的深處停止在了C區生活區的外圍,也就是小鮮她們的新公寓的門前一公裏處。
沙泉的效用也沒了,原本可以消除疲勞,恢複體能的功效也消失了。為此校區的機器人還特地抽取了新的水質送交南校區分析。
分析結果表明,沙泉裏的水已經和普通的地表水沒什麼區別了。僅剩的幾瓶擺放在C區物資中心的農夫沙泉也被校區方麵永久封存,留作紀念。
針對這起事情,小鮮還小懊惱了下,懷疑是自己和小白蛟的誤打誤撞的降雨,讓沙泉失去了功效。
學柔當時還安慰她說:“不要放在心上,這就和國家要發展,必須在經濟和環境中做一個取舍是同個道理的。可能沙泉這類特殊的地表泉水,隻適合出現在沙漠環境下的C區。”
連續的多次降水,讓沙泉變成了沙湖,麵積也由兩三米左右擴大成了半個足球場大小。
出於愧疚心理,小鮮還特意在沙湖的附近也被栽種上了沙柳。如今的農夫沙湖,雖還比不上西子湖畔的碧水垂柳,也已經有了西湖的三分姿色了。
“怎麼了?”小鮮被火鍋的熱氣熏得難受,也站了起來,順著學柔凝視的沙湖方向看了過去。
“沙湖的正中,好像有抹亮光。”從二樓看過去,能越過還不算高大的沙柳,看到整個湖麵。
“有亮光?我怎麼沒有留意到,依依,你過來看看,”小鮮的眼睛被火鍋的熱氣熏得發燙,揉了揉眼角,往農夫沙湖看,隻看到湖的東麵,半輪初升起的月亮。
“哪啊?我來看看,”依依咬著筷子就蹦跳了過來,湖麵上,波光粼粼,偶爾掠過一隻落單的晚歸雀鳥,除此就沒有其他了。
“你們倆都沒有看到?就在湖麵的西南麵,離三四十米的地方,有一點亮光,亮光正在變暗,”學柔準確地報出了一個方位,可是小鮮和依依還是什麼都沒看到。
“你八成是眼花了,”依依拉著兩人往桌子上坐,學柔還是盯著湖麵看了幾眼,小鮮也再順著湖麵看了看,依舊什麼都沒有。
搬家的事宜完成之後,三人就開始各就各位,完成各自的課業了。
小鮮進入百林森林後,中心電腦和上一次一樣,跳出了一行字:“是否進行上次未完成的課程?”
“是,”小鮮這次可有信心多了,上一次讓她卡殼的“將三棵三年生的龍須草合成為一棵十年生的龍須草。”
出現在小鮮麵前的是三簇長得很壯實的龍須草。龍須草是溫暖潮濕地區常見的一種草類,和牛尾草相比,它的植株更高一些,約有一米多高,最高的一簇高度可達小鮮的肩膀。
在前幾次的課程試驗中,小鮮采用的是和編織牛尾草席子和草墊差不多的方法,想通過將銀品空間靈氣注入龍須草的做法。
可惜編織時的牛尾草是收割後的幹草,而上課要求的龍須草是活草,空間靈氣注入時,很容易被反彈出來。
小鮮稍一用力,就造成了龍須草的腐爛,課程內容就無法完成了。
學習“靈疊”之後,小鮮才知道,同類尤其是年份差不多的植物靈氣的排斥性是最弱的,也就是讓她采用將某兩棵龍須草的靈力轉移到其中的一棵上,如此就不會造成龍須草的排斥乃至腐爛。
小鮮在製作醒酒藥時,已經采用了如此的方法,所以現在要做的隻是在龍須草上再試驗一遍。姑且將那兩棵被抽取靈氣的龍須草叫做子體,而最後一棵接受靈氣的成為母體。
小鮮都像是一個戰戰兢兢地第一次負責給病號抽血打針的實習護士那樣,將三年生的子體龍須草的靈氣抽取出來,再合並在母體龍須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