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斐濟最早給他的說法,豐鳥是由黃騰衝帶走的,可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發生了變化。所以他並沒有急著出手,而是在等待時機。
木屋很快就到了,一路上,黃騰衝都哼哼唧唧的,讓人不得安生,到了木屋門口,艾莎示意手下去敲門。
敲了一陣門後,裏麵跑出了個小女孩,她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見了陌生人後,小孩的嘴一扁。
“外麵的客人,小木屋狹窄,容不下那麼多客人。”隆隆的男聲從屋子裏傳了出來。
那隻大狗在屋子裏“汪汪”叫了起來,豐鳥見了大狗,仗著自己這邊人多勢眾,一身的五彩鳥毛,根根豎起,如箭般射進了木屋。
才剛進了木屋,就隻見一團五彩的羽球,被砸了出來,艾莎臉色一變。
屋子裏住得人不簡單,豐鳥的高速飛行,近似於一架小型的戰鬥機,如此快的速度,就連她都不一定能準確的攔截住,更不用說將豐鳥直接投擲了出來。
好在出手的人已經留了餘地,隻是將它砸了出來,並沒有重傷的意思。
如此的一手,已經成功讓屋外的人知道了厲害,艾莎查看著豐鳥,徐蘭雅也踟躕著不知是否該硬闖進去。
那條雪溝的具體探測結果,還需要一段時間,她們也不好折回原路,返回原來落腳的度假村,最重要的是,木屋裏的人看著也是本地的長住民,從他們口中,一定能問出些事情來。
小女孩正要關上門,隻見冶子走上前去,笑盈盈地朝著她做了個動作,再指了指後頭被人抬著的黃騰衝。
從小雀和小鮮他們的相處了幾日的情形來看,小雀也不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隻是相較於同齡的孩子,少了玩伴,所以性格略顯孤僻了些。看到了黃騰衝腳上的捕獸器時,小雀顯得有些局促。
那個捕獵器他是用來逮野狼和野狐狸的,想不到居然傷到了人,心裏難免要愧疚了。
“真是個鬼機靈,”木屋裏走出了個男人,眼神冷漠,他橫了冶子一眼。這個小夥子看著年齡不大,倒是有些心眼,知道要找小雀求情。
來得人一共有八個,徐蘭雅和艾莎的人各占了一半,男人隻點了兩名女士以及讓冶子把受傷的黃騰衝送進來,其餘的人,一律留在了外頭。
艾莎等人進了木屋後,先是在木屋裏瞄了一圈,沒有看到任何危險物品,隻看到了男人和小雀堪稱簡陋的住宿環境。
“這種地方,怎麼住人?還不如回到營地去,”艾莎皺起了眉毛,一臉的嫌棄,嘴裏用英語咕噥著。
冶子招呼著小雀,一起幫忙清理黃騰衝腳上的捕獵器,引得黃騰衝又是一陣鬼哭狼嚎。聽了那陣慘叫聲,小雀的臉白得更厲害了。
豐鳥被剛才那麼一砸,也不敢再囂張了,隻得是澀生生地蜷在了艾莎的手上。
那名放他們進來的男人,雖然讓他們進了屋,就沒再吱聲,隻是將幾塊番薯丟盡了爐子裏。
“艾莎小姐。你別急,我過去問問那個小姑娘,”黃騰衝這人雖然是不入流的,可對於自己和人打交道的能力,還算是很有自信的。
小雀因為誤傷了人,心裏有些愧疚,就端出了土豆湯,分給了客人。
爐子裏飄出了一陣陣的番薯香,爐子前的男人扒出了幾塊番薯,誘人的香氣可比不溫不熱的土豆湯看著要好多了。他也沒啥盡地主之誼的客套,丟了幾塊給小雀後,就自顧自吃了起來。
“黃老板,既然你懂朝鮮語,就去和那小孩買幾塊番薯,這湯難喝死了,”徐蘭雅實在喝不下土豆湯,差使起了冶子來。
黃騰衝腳上的傷做了簡單的處理,已經不流血了,為了在大家麵前掙回些臉麵,他就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小雀的麵前,裝出了副和藹的樣子:“小朋友,能不能賣幾塊番薯給叔叔阿姨?我們走了一天的山路了,又累又餓的。”說罷,摸出了幾張百元整鈔。
爐子旁的男人也不看向這邊,顧自吃著番薯。
他滿以為小雀會一口答應下來,哪知小女孩歪過頭來,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她心裏默念著,不賣,多少錢都不賣,我要把番薯留著,等哥哥和姐姐回來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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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紫色曉精靈”的香囊,謝謝“寰虎虎吖”的粉票子。
芙子估計是最會吐槽吐苦水的作者了,本月收了好幾個鼓勵香囊和平安符了,知道大家在給我打氣,撓撓頭,晚上七點半還有一更,謝謝大家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