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鮮陷入了沉思,懸空浮在了半空中,學柔朝著依依比了個眼神,兩人先回房間去了。
一想到學柔可以用四個輪子的跑,小鮮更離譜可以靠一把剪刀飛,依依就慪氣慪了個半死,這都什麼世道啊,回了房間後,她又盤著腿,坐在了地上,也不知想了些什麼,對著地毯發呆。
“想些什麼呢,早點休息吧,明早還得去火車站看看有沒有去天津的車票呢,”學柔把床上的被子鋪好,並排擺上了三個枕頭。
依依努了努嘴,喪氣地說:“你們老把我當小孩,明明三個人裏麵,最小的是小鮮。”
“誰敢把你當小孩,可別忘了,你可是我們三個中,個頭最高,頭發最長、最囉嗦...”學柔拿起了個枕頭丟了過去,笑罵著。
“還說不是,那把靈犀剪,我是直到和小鮮比試時才知道的。還有你們去賽車,兩個人差點沒命的事,再就是...剛才你和小鮮說的,關於王帥的事,如果不是把我當小孩子看,為什麼不當著我的麵說清楚,總是在背後商量好了,讓我一個人蒙著,”依依把枕頭反手接了下來,低著頭,劉海擋住了她的表情。
差點忘記了,依依不是當初的張依依了,聽力和敏感度都比以前大大提高了,在客廳裏壓低了嗓子說話,隻要是依依有心,想不聽到都難。唉,這個進步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我們倆不是想瞞著你,而是在選擇用我們的方法保護你。關於王帥還有王家以及徐蘭雅,這些都不是靠著現在的我們能夠招惹的起的,你的性子比較衝動,人又單純,很容易被利用。”學柔婉轉地勸說著依依,試圖讓她把這件事暫時擱到腦後。
“看吧,你又緊張了,我隻是說著玩的,我早就想開了,以後再也不去招惹王帥和王帥了了,他們那些人可不是我這樣的平頭百姓得罪的起的,我還是趕緊睡覺,明天乖乖去買火車票好了,都半年了,我都想死我爸和他做得紅燒獅子頭了,”依依打了個哈欠,臉上一掃先前的陰鬱,鑽進了被子裏,暖暖地捂著。
沒過一會兒,就閉眼睡著了,學柔再走到陽台上,往外看了看,居然沒有看到小鮮,應該是練習靈犀剪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於是她拉上了陽台的窗簾,關上了燈,離開了客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等到學柔帶上了門,床上原本看似睡著了的依依忽然睜開了眼,“小鮮、學柔你們放心,我不去招惹他們,但如果他們中再有人招惹我或者是招惹了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就算是拚了個粉身碎骨,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其實小鮮並沒有飛遠,靈犀見在她緩慢地指揮下,猶如慢跑熱身般從曾家別墅飛了出去,找了處人煙罕至的空地,以掩人耳目。
風小了些,先前不停地混淆著小鮮的視線的雪垂直地從高空往下落。
“水餃,在空間裏窩了那麼久,也該出來透透氣了,”話音剛落,小白蛟淩空飛了出來,受傷痊愈後,小白蛟還是第一次出來呼吸空間外的空氣。
“新長的鱗片比以前牢固多了,”小鮮很是欣慰地看著比以前還要威風的小白蛟,或許再過不久,她就該改口叫它小白龍了。
“外表是其次,小主人,讓你看看我的新本事,”小白蛟蛟身翻滾,如同一線洶湧向前的波浪。蛟口一張,小鮮隻覺得身下一陣搖晃,她連忙運氣靈力,兩腳牢牢定在了靈犀剪上,閃到了一邊。
隻見白蛟顎骨大張,
無數的雪隨著風往小白蛟的口中卷去,吞咽了大量雪氣之後,小白蛟忽地運氣往外一吐,先前的雪氣已經凝成了冰冷肅殺之氣。雪氣所及之處,樹木白染,結起了一層厚冰。
“這個是?冰凍?”小鮮用手敲打著那層厚冰,隻發現冰塊硬邦邦的。
“蛟龍之息,小主人,以後你看誰不順眼,我就給他噴一口,準保凍得比冰棍還要結實,”小白蛟洋洋得意著,搖頭晃腦了起來。
**
“悠悠的生活”和
“cici8080“的粉票子,手腳冰冷的季節裏,有粉票捂暖是幸福滴,月末了,該出手則出手喲,過期浪費還不如喂給芙子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