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讓服務員送來了一杯水,再接著,他從桌下拿出了一隻大閘蟹。
好在在場的幾人都是沉得住氣的。大閘蟹是黃騰衝提供的,養在了明昆湖裏的大閘蟹,有小部分不服水土死亡後背打撈了上來後送過來的。都是按照約翰的意思,是新近剛死不久的蟹。
約翰接下來的動作是取出了一片藥劑,將它融入了水裏,再把死蟹放了下去。他的動作很熟練,死蟹在他的手裏看著,就如同是一管實驗室的化學藥劑。
沒過多久,那隻大閘蟹先前僵挺挺的腿腳有了反應,隨後螃蟹的蟹腮上也開始吐泡了。
“我們的藥?”學柔從那隻死大閘蟹變活,再回憶剛才約翰送進了水裏的那片藥,似乎是她們的“糖衣小炮彈”,可是看著又覺得哪裏不對。
“是我們的藥,不過裏麵添加了新的成分,”小鮮插了一句。
約翰看似無意地瞄了小鮮一眼,她應該才是藥劑的真正研發者。
“約翰先生,說好是審核藥劑,你們不該擅自改動藥劑的配方,”曾母坐不住了,醒酒藥是醒酒藥,如果是讓死了的大閘蟹再活過來,這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藥了。曾母敏銳地從中體味出了些什麼來。
“放心,我們隻是加了少量的特殊藥劑,至於效果,”約翰探出了手指,在大閘蟹的殼體上輕輕擊打著,嘴裏輕聲念著:“一,二,三。”
“三”字剛落,大閘蟹腮嘴上的泡沫破開了,活動著的蟹腿和螯停止了動作,再度變成了隻死蟹。
“效果大概是十秒鍾,”當然這是在約翰不持續動手腳的情況下,這些事,小鮮她們是不知道的,說話時,約翰轉頭看向了小鮮,“那麼請問曾女士的小女兒,如果我要更長的效果,需要再做些什麼?”
醒酒藥的分析結果拿出來後,顯示醒酒藥具有微弱的細胞強化效果,約翰的家族是歐洲知名的生物病理研究大家,有多人從事細胞活化研究,其中也不乏有一些特殊的人才。
約翰就是其中的一人,他從祖父的身上遺傳到了特殊的才能,可是這種特殊性是隔代遺傳的,他的父親和母親都沒有享受到同樣的待遇。
“約翰專員,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小鮮裝出了副懵懂無知的樣子來,盡管她對約翰以及剛才的試驗結果很好奇。
“能激活已經枯竭了的細胞,哪怕隻有十秒鍾,那就是說,也可能有二十秒,一分鍾,一年甚至是十年。我想這對於現代醫學的貢獻的作用會更大,遠比簡單地作為醒酒藥來得有價值,”約翰相信作為生意人曾母的女兒,曾家的這位小女兒,應該也看到了其中的商業價值。
事實上,約翰也是無意中在醒酒藥中貼加了由家族秘密研發出來的人體幹細胞活化素,想不到結合了這味醒酒藥,原本一直沒什麼效果的活化素的作用,一下子顯露了出來。
在發現了這個驚人的效果後,約翰不眠不休了好幾個日夜,分析出了醒酒藥的成分,可是他無論怎麼調配比例,最好的效果也隻能讓生物“回光返照”十秒鍾。
越小的生物,效果越好,作用在人體身上,隻怕這個效果就已經是微乎其微,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都顧著說話,忘記叫喝得了,”曾母很會看時機,盡管她不是製藥方麵的專家,可是從約翰專員步步緊逼的態度來看,醒酒藥的事情,已經跳出了專利批準的範疇了。
學柔叫來了服務生,點了幾杯暖飲,茶座的空調開得有點低,小鮮的麵色也不大好。
好好的醒酒藥,一下子跳躍到了個救命藥的高度,學柔擔心小鮮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飲料很快就送了上來,小鮮點得是一杯西瓜汁,高腳杯裏,裝滿了鮮榨的西瓜汁,喝進嘴裏,即解暑又很清涼。
喝了幾口之後,小鮮覺得腦中混亂思緒,慢慢理清楚了,“這裏的西瓜汁真好喝。”
聽她忽然間換了副孩童般的口吻說著不著邊際的話,曾母和學柔都不禁為小鮮捏了把冷汗。
約翰的摩卡咖啡已經冷了,他也沒讓服務生來撤換,而是執起了咖啡杯的杯耳,等著小鮮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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