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被人捧著她,再次被駁了麵子,任姑娘有些維持不住了,斂去了笑意,索性也不在磨嘰:“我就想知道,姑娘是如何與袁大哥認識的?為何我從未見過姑娘?”
這話把蕭可顏氣笑了:“我和袁永浩認不認識關你什麼事,他袁永浩做什麼都得像你彙報嗎,你是他的誰呀?”
這話問得任姑娘很是難堪,她確實是沒有立場問這樣的問題。
蕭可顏玩味的看著任姑娘:“怎麼,回答不上來嗎?”
任姑娘惱火的看著蕭可顏,她是布政使的女兒,這人怎麼敢對她如此無禮?
蕭可顏臉上的笑容越發深了:“我之前見過你和袁永浩站在一起過,本來吧,我對這些還有些介意的,可是今天見了你,我倒是放心了。”
任姑娘皺眉:“你什麼意思?”
蕭可顏把玩著手中馬鞭:“意思就是,我相信他說的,你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著,瞥了一眼旁邊的曹興武。
“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平時總是愛製造一些巧合,讓旁人誤以為你和某個人,或某些人關係密切,從而滿足自己的虛榮,借此獲取更多的選擇權。”
“可實際呢,除了眼瞎的,或是別有用心另有所圖的,正常人都不會上你的當!”
這話一出,任姑娘是勃然大怒,而曹興武則是有些心虛。
他之所以老是圍著任姑娘轉,被不是有多喜歡她,而是因為任家的關係,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想打敗事事都壓他一頭的袁永浩。
任姑娘滿臉氣氛的指著蕭可顏:“你......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
蕭可顏淡淡一笑,輕蔑的看著任姑娘:“你知道嗎,但凡跟我比身份比後台的人,她們的結局是什麼樣的嗎?”
聽到這話,董婧怡有些同情的看著任姑娘,而曹興武則是皺起了眉頭。
袁永浩這心上人太淡定了,不僅淡定,這周身的氣勢也讓他有些忌憚。
她這是仗的誰的勢?
袁永浩的?
蕭可顏今天心情不錯,懶得和這兩人磨嘰,淡淡道:“天外有天人外又人,真以為沒人收拾得了你們?日後別在出現在我麵前。”
“你.....”
任姑娘氣不過,想要反擊回去,卻被曹興武死死的拉住了。
到底是曹家傾力培養出來的人,除了袁永浩,他平時也不會輕易得罪任何人的,尤其是這種無視他們身份,敢放大話的人。
蕭可顏沒在說什麼,和董婧怡一起離開了。
沒走多遠,董正華就找過來了。
“哎呀,你們在這裏呀,讓我好找。快,王爺王妃來了。”
聞言,蕭可顏麵上頓時一喜:“他們在哪裏?”
董正華笑道:“在主帳篷。”
蕭可顏連忙拉起董婧怡:“走,見我爹娘去。”
看著跑開的兩人,董正華失笑著搖了搖頭,看到不遠處的曹興武和任姑娘,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跟了上去。
曹興武心中有些發緊,木然的看向任姑娘:“剛剛那姑娘叫王爺王妃什麼?你聽清了嗎?”
任姑娘咽了咽口水:“好像是爹娘?”
......
馬場住帳篷中,蕭燁陽和稻花坐在主位上,左右兩旁分別坐著袁大將軍、曹指揮使、任布政使等西涼官員和女眷。
袁大將軍和袁夫人身後,袁永浩滿臉崇拜的看著蕭燁陽。
他總算親眼見到打敗西遼、構建十二軍鎮、讓西涼繁榮富庶起來的威遠王了!
袁永浩的目光太過熱切,蕭燁陽想忽視都忽視不了,笑著看向袁大將軍:“這是你兒子?”
放手西涼諸事,一是為了實現對怡一的諾言;二是為了讓皇上、太孫安心,可這不表示他直接丟開手,什麼都不管了。
像西涼總兵的人選,就是他親自挑選的。
能被他選中,自然是他欣賞認可之人。
袁大將軍:“真是犬子。”說著,連忙示意袁永浩上前見禮。
袁永浩忐忑的上前,彎腰行禮:“小子見過王爺,見過王妃。”
蕭燁陽打量了一下袁永浩,見他長得孔武有力、偉岸英勇,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說著,笑看著袁大將軍,“你很會教子呀。”
袁大將軍立馬謙虛道:“王爺過譽了,我家這臭小子呀,和小王爺、小國公可沒法比。”
蕭燁陽笑道:“你呀,太謙虛了。”說著,笑看著袁永浩,“日後有機會,讓他和沫希、沫琰好好切磋切磋。”
聞言,袁大將軍喜不自勝,別管有沒有機會接觸小王爺、小國公,可王爺這麼說了,那就是對自家兒子的看重。
在場的其他官員那是滿臉羨慕,其中以曹大人最甚,兒子比賽輸給了袁家小子,連到王爺跟前露臉的機會都沒有。
袁永浩垂著頭,心裏雖高興,可卻覺得他應該是沒機會和小王爺、小國公切磋的,見完禮,便準備回到袁大將軍和袁夫人身邊,可他剛轉身,就聽到威遠王‘咦’了一聲。
“你身上戴的荷包倒是別致。”
蕭燁陽盯著袁永浩腰上掛著的荷包,總覺得有些眼熟。
就連一旁的稻花也看了過來,看到後,眼皮猛地一跳。
袁永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在這時,耳中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