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歡而散。
那天夜裏,半宿沒睡,我已經在網上下載了離婚協議書,而且已經打印好了,就等著下一次突發事件中,那一瞬間的爆發,因為我已經受夠了。
可是,有一個人比我想得開。
就在這一年的七月份,鄭娜給司徒欣欣打來了電話,悠哉遊哉的告訴她,自己已經和老王離婚了,而且,連婚宴都退了,是她自己親自跟酒店交涉的。原因,是因為她有了婚外情,和一個網友在網上聊天,莫名其妙的好上了。
當司徒欣欣臉色鐵青的掛了電話,把這事跟我說了的時候,我當時差一點笑抽了。司徒欣欣特別不解,“我都快氣死了,你還笑,真討厭。”
我問了她一句,“欣欣,你覺得鄭娜和老王的這一出鬧劇,是悲劇嗎?”
“都離婚了還不是悲劇?這個不懂事的混蛋丫頭,老王多好的一個人啊!百依百順,任勞任怨的,現在這樣的男人哪找去?”
“傻丫頭,這是喜劇,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好事!”我分析道,“鄭娜肯定是想找那種刺激浪漫的愛情,這下正好可以滿足她的**了,離了婚,也不用受約束了,誒,聽說她還沒有跟老王領證吧?真是明智啊!對老王來說,也是喜劇,這種女人,誰娶了誰倒黴,總不能今天娶回家,明天就給自己扣了一個綠帽子吧?”
一番透徹的分析,挺振聾發聵的,讓司徒欣欣當場傻掉。
她馬上跟我玩了一個話題嫁接,“這是不是你的心聲啊?”
“請把您的手從我臉上拿下來,我謝謝您了,我的臉也是肉長的,也知道疼字怎麼寫!”
手是放開了,嘴卻倒黴了。
她這一個吻還不得有三分鍾,我就感覺心口一陣發悶。
當我在床—上倒氣的時候,她摸著我的臉,“子非,我願意跟你好好過一輩子,鄭娜這件事就是前車之鑒,咱們和她還不一樣,她沒有領證呢,咱們已經領證了,分手就是離婚,說出去多難聽啊,你不覺得丟人,就不想想咱們的父母怎麼做人嗎?得有多少人指著咱們父母的後背說三道四啊?”
這句話的分量十足,足足將了我很久很久。
轉過頭來再說說鄭娜吧,因為我的後文中,再也不會提到這種人了,因為她實在是太無敵了,我不配寫她。
她跟那個網友愛來愛去,愛了半年後就分手了,後來,她對網戀著了魔,據說找過三、四個男朋友,不是聊qq認識的,就是玩網遊認識的,但都鬧得不歡而散。
至今,我的qq中,仍然有這個人,她的空間中,放的都是自己各種各樣的情事韻史,我隻點擊過一次,被嚇的差一點得了心髒病。
七月份也是一個忙碌的月份,盡管司徒欣欣一直都說結婚後要我到她的閣樓住,但我還是買房了,因為我不想做倒插門女婿。
我把在雲天科技賺的幾萬塊錢,連同父母給我存的老婆本,在離父母家很近的一個小區,買了一套坐北朝南的二樓偏單,不過當時天津的房價已經漲了,所以這套房子賣到了29萬,我隻能按揭了。
這件事我挺感謝司徒欣欣的,因為她當時給我弄了一份她的公司的工作證明,要不然,我根本沒有資質買這套房。
這套房子的房主落款是我的名字。
司徒欣欣說,“你多餘按揭,咱們的錢夠買這套房的。”
我搖搖頭,“欣欣你聽好了,等咱們旅行結婚回來,咱們就搬過來,我會盡快找到工作的,每個月按揭的錢,我自己承擔。”
她沒好氣的笑,“你可以跟我分得太清楚一點!”
接下來的一個月,房子裝修,我也沒有讓她花錢,因為交了首付之後,我手頭的錢還夠房子裝修的錢。而且,裝修的時候,我自己全程盯了下來。我的嶽父和大舅哥司徒明來看過幾次,嶽父挺佩服我的韌勁,他說,“換了任何一個小子娶他閨女,我都不會讓那個小子倒插門,但唯獨我中意你,但是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牛脾氣。挺好,挺隨我的。”
隨他,我沒看出來,因為羅子非姓羅,不姓司徒。
也是這一年的七月,我學開車了,其實一直都會,就是沒有時間考駕照,教我的那個教練挺喜歡我的,說我開車挺有悟性的。
十一的時候,我和司徒欣欣旅遊結婚,這一次,地點還是重慶,她調侃道,“重返傷心地了。”
我回了一句,“是tm的挺傷心的。”
於是,嘴給身子惹禍,我的臉又被掐紅了。
但是這一次,不是很疼,取而代之的是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