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和翟鋒雖然決裂了,但是和木子的關係卻沒有因為決裂,木子偷偷的告訴我,那個女生已經給那個處—女殺手打過孩子了。
這事讓我特別感慨。單親家庭,特別是沒有母親的女孩子,一旦自我的定力差一點,再加上所處的環境有點問題,那麼墮落的過程可以說是相當快的。
這個事,我當時沒給她講,是那天唱到半夜的時候,我才給她講的。
好言相勸了幾句之後,她的情緒算是穩定了。這種小姑娘本來就是小孩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挺好哄的。
下午和她的那幾個朋友見了麵。當時有點自卑,她的那幾個朋友都是模特,那身高一個個的都和她差不多,所以我就有點不怎麼顯眼了。
不過,那幾個自然熟的姐妹裏麵,有一個姓王的姐姐跟我說,“小羅,你是我們幾個人的男朋友中,長得最帥最年輕,也是最高的一個。”
我當時都不敢相信,“姐姐,您別逗了。”
王姐直接拍了我肩膀一巴掌,“小子,姐姐我什麼時候也不愛跟人逗,不信等晚上他們來了你看看就知道了。”
下午我們去打的保齡球。
當時王姐跟我說,“本來下午去蹦迪的,可是莉莉說你不喜歡那地方,所以就改在這裏了。”
我對迪廳那個地方挺反感的,不知道其他城市的迪廳怎麼樣,反正天津的迪廳當時挺亂的,經常有混混在裏麵打架鬥毆,mm在裏麵嗑藥吃搖頭丸什麼的。
孫莉一聽見她說這個,立刻衝她瞪眼了,“王姐,你說這個幹什麼?真討厭!”
王姐一看她生氣了,趕緊圓了一下,“其實,我們莉莉可純潔了,你是她的第一個對象。”
我當時也沒多想,因為,人和人的定力,是不一樣的。
晚上的時候,那幾個模特姐妹的對象們來了,一個個不是開的寶馬就是奔馳,最次的一個開了輛奧迪,一出來之後,我就有點傻眼了,這幾個哥們的噸位真tm的牛13啊,估計可以組建一個千金合唱團了。
尤其是王姐的那個對象,那肚子的尺寸都趕上我倆了,還有那一把年紀,當她爸爸都沒問題了。
當時我看他們看我那眼神就有點來氣,一個個的就跟眼睛長腦瓜子頂上似的。
孫莉有點氣不過了,引薦我的時候說了一句話,“這是我對象,搞藝術的,剛從意大利拍了拍子回來。”
當時那幾個人的眼睛瞬間歸位了,一個個衝著我點頭哈腰的。
我心說,我確實拍過拍子,不過是tm前不久拍得胸片。
當時那幾個人一看孫莉開得是奧迪,當成是我的座駕了,所以也就更高看我一眼了。
坐進車裏的時候,我就有點煩了,“莉莉,這些人我有點看的不爽。”
孫莉嘿嘿一笑,“哥哥,這幾個人我也挺討厭的,特別是跟王姐搞得那個死胖子,其實他就是一個暴發戶,可討厭了。”
我不屑的說,“其實那幾個都有點像暴發戶。你們這幾個姐姐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怎麼會看上他們呢?”
孫莉挺無奈的搖搖頭,“哥哥,模特也分為兩種的,一種是名模,一種是野模。這幾個姐姐其實命挺苦的,一場秀下來也賺不了幾個錢,所以就隻能是給人家當金絲雀了。”
我捏著她的臉,“你還知道什麼是金絲雀,你這孩子,墮落了。”
她臭屁道,“我跟她們不一樣。我是名模,而且是有錢的名模。”
我笑而不語。
那天的飯局是王姐的那個胖叔叔請客,在五大道的一家海鮮酒樓吃的上海菜,當時那菜色咱幾乎叫不上來名字。不過孫莉跟我說,這一頓少說得兩萬塊。
吃飯的時候,那個胖叔叔跟我聊天,我按照孫莉跟我的思路,跟他鬼扯了一通,什麼今年二十八歲了,在意大利的首都巴黎舉行的尤文圖斯影展上拿的金熊獎了這些全都扯上了,聽得那叔叔眼都直了。
不過,他們聊得話題我就有點不感興趣了。像什麼深發展跌了多少多少,克林頓和萊溫斯基在哪開的賓館,貝克漢姆和辣妹一天大戰幾百回合之類的全tm一股腦扔出來了。
我心說,這些都幹你們鳥毛事啊。
孫莉看出了我的心思,借了個機會小聲跟我說,今天晚上唱一會兒就走。
結果,非但沒唱一會兒,反而唱了大半個淩晨,而且,還出了一檔子令我特別堵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