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找了一個特別齷齪的借口把這個男生踹了。
我當時就問她什麼借口。
她笑的特奸詐,“我就跟哥哥說,他襲擊我的胸部。”
我當時都愣了,“欣欣,這你也想得出來?”
“當然了。”
她挺了挺自己胸前的暗潮洶湧。當時看的我有點心跳加速。
她當時問了我一個挺色的話題,“子非,你摸過你以前對象的胸部嗎?”
我搖搖頭。我屬於那種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的,和雷彤彤在一起的時候,光是親個嘴我都不敢伸舌頭,更何況是“近一步說話”呢。
我這麼一說,她噗嗤一下就笑了,但是笑完之後,她挺正經的跟我說,“子非,你真是個好人。”
總覺得這句話不是什麼好話,後來很多事實告訴我,往往好人不長命,壞人活百年。
經過兩次戀愛後,她父親也對她死心了,所以,給她買了那棟閣樓的也表表了另外一層含義,那就是,以後準備招一個上門女婿。
當時欣欣也來過我們家。這孩子的嘴特別能說會道,我父母都和她挺說得來的。
我爸爸後來跟我說,“其實你跟了司徒欣欣也不錯,至少人家有房有車的。”
我特沒好氣的說,“老爺子,當時你還說雷彤彤不錯呢。凡是你說不錯的,我們倆準長不了。”
但是這一次,我說錯了,我和司徒欣欣,從此死磕上了。
記得剛剛考完新高職最後一門計算機的那個晚上,總感覺天上有點夜黑風高,弄得我心神不寧的。
這時就接到了她給我打的電話,說自己在某某酒吧。讓我過去一趟。
我當時聽見那麵特別亂,我心裏有點擔心。
我在酒吧裏麵呆過,我知道那裏麵有多亂,隱隱約約的感覺要出事。
不過,有些事,真TM跟電影電視劇裏麵拍的差不多。
當我踢開那間單間的時候,發現那一屋子裏麵,除了她之外,就沒有別的女的了。
她醉得不輕。一個看上去穿的特別體麵、油頭粉麵的西裝男,那手正在挺不老實的“近一步接觸”。
我當時也二話沒廢,直接拉著她就出去了。不過,下麵的劇情就遠遠沒有我想象的火爆了,那個西裝男看上去都快是我叔叔輩的了,沒想到那麼慫。見了我這一頭長毛的偽混混,居然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我挺容易的就把她拖出來了。
門口攔了一輛車,就把她送回家了。
一路上,她什麼話都沒有,那眼睛都有點凝了,眼皮子都不帶眨的盯著我,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火星來的一樣。
進了她家,她去廁所裏麵,一呆呆了半個鍾頭。
我也沒閑著,翻翻她家的冰箱,隨便找了幾個西紅柿,找了點挺高級的意大利通心麵,到她家廚房給她做了一碗醒酒湯。
記得那碗麵,她吃了一個半小時也沒吃完。那眼淚就一直往碗裏麵掉。
我當時開玩笑說,“是不是覺得我這麵不夠鹹,給加點作料?”
那句話遭了挺大的報應,她直接放下碗,照著我的嘴就親了一口。
那小嘴的味道說實話還算不錯,有點洋酒味吧,還多少夾著一點西紅柿味。
不過,比較過分的是,她居然伸舌頭了。
其實,我中專體檢的時候,肺活量都快追到五千了。可是接吻這事卻特別遜色,十多秒我就差點有出的氣沒進的氣了。
親完我之後,她也不哭了。“咱倆搞對象吧,子非,我覺得你是個好人,跟你在一塊,有安全感。”
我搖搖頭,“欣欣,算了吧。剛才當時個友情之吻吧。今天算是我對不起你了。”
我抬起屁股就想走。
可是,她就那麼抱著我不撒手。
我當時是純沒轍了。
我也忘了她抱了多久了。隻知道最後我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偷偷摸摸回家的時候,BP機上已經顯示是淩晨三點了。
回家之後,我就在想,如果這事是發生在我剛考完一兩門的那個晚上,我還會不會出來呢?
答案是肯定的,我會出來的。並不是我這個人做事多仁義,隻是我不想讓自己的朋友受到任何意義上的傷害。
這事之後,過了兩天,她給我打了BP機,把我約出來了。她跟我說,“那天喝多了,有點酒亂,你別在意。”
我當時抱著僥幸心理問了一句,“那句想跟我搞對象也是酒亂吧?”
她說了一句話,讓我內疚了很多年,“那句是酒後吐真言。”
我說,“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些,咱們能不能當好朋友先走著?”
她挺鄙視的看著我,“就跟你常和肖翊萱一樣?
我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