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聽不下去了,“欣欣,你說得太多了。”
我說完揚起手給了班主任一個耳光,拂袖而去。
那天是司徒欣欣追著我出來的。
她衝著我吐了吐舌頭,“哼哼,就等今天了。”
我說,“他那兩年又不敢對你怎麼樣,你怎麼還這麼記仇啊。”
司徒欣欣說了一句挺讓我吐血的話,“他也沒摸過你的胸啊,你不也記仇嗎?”
我倆哈哈一笑。
我說,“你這丫頭挺討厭的,我還沒吃飽呢,你怎麼說也得讓我把這頓便宜白食吃完了在行動吧!”
司徒欣欣特瀟灑,“我請你吃飯,你不準不給我麵子。”
我說,“算了吧,知道你有錢,不過我有原則,這頓還是我請你吧。吃嘛你也別挑了。”
她說,“行。跟我上車吧!”
馬路邊上,停著一輛挺漂亮的跑車,咱那年對車沒有研究,不知道車標是哪種車的,隻知道比五環少了一個圈。
後來才知道,那車叫奧迪。
她說,本來想讓她爸給她配輛大奔的,可是她孿生哥哥司徒明不讓,怕她出去惹禍。
一路上,她問我,“你搞對象了嗎?”
我挺坦白,“剛散了。”
她笑得挺猥瑣的,“哦,第幾個啊?”
“第一個。”
那天,我請她去的飯店是一個規模挺小的羊肉館,我們吃的涮羊肉。
她說,“你比那時候可帥多了。而且,膽子也大了。我記得那時候你老被別人欺負。”
我說,“現在也老被別人欺負。”
“我看不像,你現在這樣子,有點像收保護費的。頭發都快趕上我了。”
其實,這話有點誇張,我當時前麵的頭發剛剛過下巴,後麵的頭發剛剛有點披肩。
我說,“算是個人愛好吧。”
我們聊了起來。
其實,我之所以一直沒有追求肖翊萱,和司徒欣欣也是有很大關係的。
我和司徒欣欣做了兩年的同桌,是那種挺莫逆,挺聊得來的朋友。就如同我和肖翊萱一樣。但是後來,我被司徒欣欣否了之後,我一直覺得,太熟的女生,不能下手,那樣有點違背道義。
司徒欣欣說,“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次曆史考試,你曆史特好,我特別不喜歡曆史,那時候考試的時候,我讓你給我抄抄,結果你直接把我卷子拿過去幫我寫了。”
我說,“當時挺後怕的,曆史老師認識我的字跡。我那字就跟北風吹似的。”
司徒欣欣笑得不行。
司徒欣欣說,“還恨我當初甩了你嗎?”
我說,“不恨,當時,我確實配不上你。我不恨你,我挺恨幫你捎口信的那個歐陽南的,說什麼,讓我死了心吧。這句話,肯定不是你說的。”
司徒欣欣恨恨道,“別聽他胡說,那是他自己編的。”
“我就知道……”
後來,我才知道歐陽南為什麼那麼說。那小子,別有居心。
司徒欣欣說了一句挺讓我雲山霧罩的話,“其實,以前我喜歡的那個男生,現在的長相,連你的五分之一都趕不上。說實話,你長得挺像謝霆鋒的。”
我說,“算了哈,我比他差遠了。”
……
後來,聊到了學習。
司徒欣欣說,她初中畢業後,隻上了一年技校就不上了。已經跟著爸爸做生意了。家裏一直都做戶外廣告,這兩年跑下來了不少大活。給公司賺了不少錢。現在也是在學習,學習怎麼多賺錢。
我說,“挺佩服你的,我要想步入社會,至少還得四年呢。”
她當時嘴巴微微一動,我知道她有話說,但是,她沒說出來,咱當時也沒好意思問。
快吃完的時候,司徒欣欣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她回來的時候,我喊了服務員要結賬。
人家服務員MM挺客氣的跟我說,“這位小姐已經結完了。”
我當時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你這麼做不對,說好我結的。”
她說,“算了吧,子非,怎麼說咱倆也是好朋友一場,這麼多年不見麵,你就跟我這麼見外嗎?”
一句話說的我沒語言了。
我們當時直接交換了聯係方式,我隻有BP機,人家已經有電話了,當時那牌子特流行,諾基亞8250。
她跟我說,有事常聯係,咱們都是老同學了,不走動走動,太生分了。
我當時也沒多想。不過,咱心裏有壓力,雖然我已經邁過了以前被她否了的那道坎,但是還有一道坎我賣不出去。因為她的眼神裏麵,明明傳達著某種東西,這種東西,我隱隱約約能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