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言自然知道他想法。
這種快過年時候,林峋先是為了他從宅回了林家,臘月十九跑來別墅陪他,想來林家老爺子和老太太應該有所不滿了。但是對於林峋心意,許言偶爾會按照林峋想法去接受,不然一直拒絕,林峋未必就舒服。
“行。”許言應了一,問道:“打遊戲?”
提到打遊戲,林峋這下才神清氣爽了些,許言完後,林峋已經朝著他走過來,一把攬住了他脖頸,道:“走走走!今天晚上我們通宵!”
許言:“……”
林峋攬著他時候,是整個身體壓在他身上。平時許言還能撐住,但是今天他腰和雙腿還是虛空。在林峋摟過來時候,許言一把扶住一旁樓梯扶手,扶住扶手同時,許言控製不住地倒吸了一涼氣。
原本上樓許言突然扶住樓梯扶手停下了動作,與此同時,另外一隻手還扶在了腰。見識到許言這番動作,林峋立馬站直了身體,他一雙眼向許言,上下打量了他兩眼。
“你怎麼了?虛成這樣?在房打了一天飛機啊?”
許言:“……”
林峋完,許言抬腳就踹,林峋嘻嘻哈哈地閃躲到了一旁,然後新攬住了許言,但是這次貼心地沒把整個身體壓在許言身上。
“開玩笑開玩笑,不過你是不是不舒服?今天早上我叫你時候,你嗓子都是啞,現在聽著有些啞啊。你句話我聽聽。”
林峋一邊著,一邊把狗耳朵湊到了許言嘴邊。在他湊過來時,許言:“……”
“啊!”許言喊了一。
許言一叫,林峋耳朵離得近,被他這麼一叫,耳膜差點給許言叫破了。他一個猛跳,跳到了樓梯另外一邊,耳朵裏還嗡嗡作響。
“挖槽!爸爸你想殺了我啊!虎毒還不食子啊!”
許言微乜著眼睛他,問道:“現在還覺得爸爸虛麼?”
“不覺得了。爸爸若洪鍾,中氣十足,絕對不虛!”林峋道。
林峋完,許言笑了一。在他笑著時候,林峋笑著新攬住了他。兩個人就這樣勾肩搭背,一起朝著樓上林峋房走。
剛才鬧了林峋那麼一下,順便把早上那件事情給搪塞了過去。雖然搪塞過去,但許言對今天發生事情想法卻並沒有停下。
他和索彧關係已經變了。
許言感覺他和索彧關係,像是站在一張單薄紙麵上接吻。紙麵雖然單薄,但是遮蓋住了紙麵下林峋他們到他們接吻視野。
他不知道和索彧這個吻什麼時候會結束,不知道這張單薄紙麵什麼時候會破。
這兩件事情擁有無數可能,而組合在一起,則擁有了更多無數可能。每一種可能,都會產生不同局麵。
而這不同局麵,每一個都是那麼複雜難以應對。
許言甚至一想到,都覺得他神經線像是纏繞到了一起,雜『亂』得發麻。
“林峋。”在這種發麻雜『亂』中,許言叫了林峋一。
林峋正著遊戲呢,聽到許言叫他,了他一眼:“啊?”
兩人勾肩搭背地抱在一起,林峋胳膊是勾在許言肩膀上,他比許言了一些,所以在他時,是低著頭。
林峋有點像少年版索彧。
但是他們像是像在了五官輪廓上,一樣深邃精致,眉骨突出,鼻梁挺。但是林峋和索彧給人感覺卻是截然不同。
這源於他們有一雙不一樣眼睛。
索彧眼睛狹長深邃,像是月夜下海。林峋眼睛卻明亮有神,像是山樹縫裏透過日光。
在他叫了林峋名字,林峋低頭向他時,他眼睛裏帶著耐心和疑『惑』,等著他出他想話。
許言望著這雙眼睛,倒是什麼都不出了。
線是雜『亂』地纏繞到一起,在沒解開前,用剪刀剪碎未必是一個好方法。
望著林峋,許言微抿了抿唇,收回了目光,道。
“沒什麼。”
林峋:“……”
許言完後,就繼續往前走了。而林峋被勾起了興趣,抱著他搖晃道:“什麼啊?你是有話要跟我吧?快快!什麼啊?哪兒有有事兒還瞞著兒子爸爸啊!言言~”
許言被林峋晃著,本就剛支撐起來身體又被他晃得支離破碎了。他邊被林峋晃著,邊麵無表情地朝著林峋房走著,道。
“今晚還想不想贏了?”
許言話音一落,林峋停止了對他晃動。
“今晚你會讓我贏?”林峋湊過去問。
著林峋眼睛亮晶晶地湊過來,跟個哈士奇一樣,許言乜了他一眼,道。
“什麼叫我讓你贏,是你自己通過自己努力贏了爸爸我。”
林峋一聽:“……”
“還是爸爸對我好!”林峋開心地抱住許言,開始新一輪搖晃。
許言:“……”
許言覺得,自己早晚得讓這不孝子給搖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