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林峋站在接機口, 在許言從接機口出來的一瞬間就看了他。他興奮地揮動手臂,在他揮舞間,許言也看了他。
許言在寒假剛始的時候, 就出旅遊了。現在在外待了小一個月,有幾天就過年了,在他的千呼萬喚中終回了。
看他時,許言口罩之上的角彎了一下, 而後推著行李箱朝著他走了過來。他剛過來,林峋一個熊抱把人摟住了。
“哎呀爸爸!想死我了!”
今天北城降溫,林峋也穿著羽絨服,他本來體格就比許言大一些, 這樣一下抱過來, 跟頭阿拉斯加一樣。許言被他衝得連連後退兩步, 撐著行李箱沒往後倒。
“爸爸也想你。”在林峋抱住他時,許言的笑意也更深了, 他伸出手來, 『揉』抓了一下林峋的狗頭, 而後就嫌棄道:“行了行了, 沒力氣了,你他媽是不是又重了?”
被許言這麼一說,林峋收了收力氣, 但是那隻狗爪子依然沒有離許言, 勾著他的脖子一臉驕傲:“當然。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在爺爺家天天擼鐵, 維度都上來了。”
許言:“這麼無聊啊。”
林峋:“……”
許言直接戳穿,林峋先愣了一下,隨後委屈地把狗頭放在了許言的肩膀上, 道:“嗷,你也知道我無聊啊,那你自出去那麼久,絲毫不管兒子死活。”
“不是陪你打遊戲了嗎?”許言道。
“你可別提了,打遊戲哪次我不是讓薑鈞氣得半死。”林峋控訴。
許言笑起來,林峋也知道許言旅途勞頓,也把狗頭重新從他肩膀上抬了起來,他接過了許言的行李箱,上有登機牌。
林峋看著上的日文,道:“我一直以為你這段時間去東南亞了,怎麼跑日本去了?今年慶我們不是去過日本了嗎?”
估計護照都沒過期呢。
行李箱被林峋接了過去,許言雙手『插』進了兜裏,聽了他的題,許言看向前方,道:“秋天冬天景『色』能一樣麼?再說我這次去的小樽,上次沒去。”
提這個,林峋更委屈了。
“你說呢,當時沒去是因為我們約一起去的,你現在自去了,你把不把我當兄弟?”
許言瞥了他一,道:“把你當兒子。”
林峋:“爸爸~”
許言笑:“爸爸一直都是這麼騙兒子的。”
林峋:“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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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勾勾搭搭,一邊聊著一邊也就出了機場。機場外,林家的司機已經在等著了。林峋許言一過來,司機就下來接過了林峋手裏的行李箱。而後,許言林峋一起上了車。
在許言回來之前,林峋就他說了兩人年前的計劃。計劃就是沒計劃,兩人就天天待在林家。也不知道是林峋的要求,是確實可以回來,臨近過年這些天,林峋他們一家沒有繼續在大宅,而是回了林家。
而既然他們回了林家,許言回,林峋則就帶著許言一起在林家待著。等過年那天,林峋一家回林家大宅的時候,許言想在林家就在林家,想去舅舅的別墅就去舅舅的別墅,反正一切看他。
上了車後,車子一路疾馳,在兩個少年的打打鬧鬧中回了林家別墅。
許言來林家,林峋是提前家裏打過招呼的。索菁目睹了許家老爺子壽宴上的情,自然也知道許言這個年不會過,林峋說了之後,索菁也讓他把許言帶回家。
許言林峋一進門,索菁早早等待著了,許言進門後,看索菁後笑了一聲,叫了一聲:“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