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承軒點開可視對講門鈴,在說明身份後,大門打開。
“什麼嘛。”清淩暗地裏對雪鳥說,“幹嘛每次都擺出看不上我的樣子,答應我請求不都答應得挺快的嗎?”
雪鳥也想說,但看在卓承軒不是目標任務的份上,它還是不跟清淩解釋了。
清淩一邊跟在卓承軒身後走後,一邊呼喚自己的分神準備好。
江洲睡了一天,確實餓了。
繼姐吩咐傭人燉的蟹膏粥,香濃可口又不過膩,他吃第二碗時,保鏢隊長過來說卓承軒來了。
江洲雖驚訝,但也沒表示。卓承軒來就來了。
然後他就看見跟在卓承軒身後的清淩。
江洲:“……”
陸清淩看見他,顯然很高興。她從卓承軒身後走出來,說:“江洲同學,聽說你尿床被爸爸打了臥病在床今天沒辦法來學校,所以我特意過來看你。”
江洲:“……”
他是被江郅打了沒錯,但尿床?
江洲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給的借口。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陸清淩嘟嘴說:“你爸爸好過分,他在不在家,我要去和他說說,怎麼可以隨意打小孩。”
“……”江洲,“不在家。”
也慶幸還好不在家。
聽他這麼說,卓承軒顯然放鬆許多,也走過來,“陸清淩擔心你,非要我帶她來看你。”
清淩順勢走過去,坐江洲旁邊,挽江洲手臂,撒嬌說:“因為我真的很擔心江洲同學你嘛。”
江家人多眼雜,江洲不適宜她靠這麼近,微微向右仰避開,“陸清淩,你不要這樣。”
清淩嘟嘴,江洲猜她是想說什麼,但還沒等她說什麼,樓梯那邊就傳來下樓的高跟鞋聲。
同時傳來的還有繼姐懶洋洋的聲音。
“江洲,你同學來了?這麼熱鬧?”
她踩著足有10cm高的高跟鞋,隻穿著閃著珍珠光澤的睡袍,露出大半胸脯,款款走下樓來。
看到陸清淩挽著江洲的那隻手,她嫵媚的雙眼微微眯起,像隻盯上獵物的花豹。
江洲連忙推開陸清淩,平靜的目光移到繼姐身上,道:“是。”
卓承軒也走過去,將陸清淩拉至自己身邊。
陸清淩卻一點也沒察覺氣氛變化似的,睜著無辜的眼問忽然出現的女人,“你是誰?江洲的姐姐嗎?”
“我?嗬。”江洲隻見繼姐冷笑一聲,過來微傾下身,摟住自己的肩,抬眸挑釁地望陸清淩說:“我是他未婚妻。”
陸清淩深受打擊模樣地往後退了步,不可置信說:“江洲同學,你有未婚妻?”
江洲剛想解釋,就聽她自顧自紅了眼說:“江洲同學,你放心吧,就算你有未婚妻我也不會放棄的。”
雖然不會被放棄很感動,但這話聽起來是不是三觀不太正?
姐姐柔荑順著江洲脊骨往下滑,隨後停在江洲腰上,俯身附耳道:“江洲你這個同學還真有意思。”
隨後直起腰,頤指氣使說:“小朋友,我似乎沒在世家的宴會上遇過你吧?”
陸清淩說:“我不是世家。”
繼姐說:“所以你是個窮人?”
陸清淩紅了眼:“人的出身是沒辦法自己選擇的。”
繼姐說:“但人的品性是可以自己選擇的,知道對方有未婚妻還貼上去是道德敗壞。”
陸清淩顯然說不過繼姐,轉眸向江洲求助:“江洲同學……”
江洲隻能對繼姐說:“我和陸清淩熟識,知道她沒那意思。”
又對陸清淩說:“她不是我未婚妻,我也沒有未婚妻,她是我姐姐。”
在江洲的安撫下,陸清淩神情顯然放鬆稍許,然而她剛露出輕鬆的表情,繼姐嘲諷的嗓音就再次響起。
“就算你沒未婚妻又如何?難不成你以為,她那種家庭的女人,能進我們家的門?”
江洲親眼目睹,在繼姐的嘲諷下,陸清淩再次被氣成炸開毛的小貓,又急又惱,像是要撓人。
江洲:“……你少說兩句。”
女人何苦針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