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傳信石中的法陣,才會讓掌門如此重視!
他為何親自去迎接,便是因為傳信石中的法陣不僅僅是日灼法陣中的頂級法陣,更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能夠將日灼法陣隨手刻畫於傳信石中,豐千誦至少是一個厲害的陣修。
九州大陸雖浩瀚無邊,可厲害的陣修就那麼幾個,崇周派又是以法陣聞名,怎麼會有他們不知道的厲害陣修?
更何況,能夠隨手刻畫日灼法陣的靈修,至少是元氣境的高手。
這也是為什麼他對豐千誦客氣有加的原因。
他雖然已經跨過了元氣境的門檻,卻依然沒能刻畫出日灼法陣。
掌門輕輕摩擦著傳信石,對鬆貧真人說道:“你配合延遠長老,加大人力物力,務必將人找到!”
右首一位長老拱手,就要領著鬆貧真人出去。
“等一下。”掌門叫住他們,“此事不要宣揚,暗中進行。”
延遠長老和鬆貧真人領命而去。
“勞煩三位師弟坐鎮,我要走一趟不周山。”掌門說道。
聽到這三個字,三位長老大感吃驚。
“掌門師兄,不周山艱難險阻,又無人煙,此去何意?”
掌門搖頭不語,“你等隻管看好門派,若有一日,我能說與你們聽,便是我崇周派崛起之日。”
隨即他歎口氣,“但願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這一日。”
三位長老麵麵相覷,見掌門不欲多說,先後告退離去。
掌門延鶴上人攤開掌心看著小小的傳信石,這裏邊的法陣他十分熟悉……
……
“師父,您喚我?”長身玉立的青年躬身行禮。
老者一身崇周派服飾,坐在蒲團上已是行將就木。
老者枯瘦的手伸出,攤開手掌是一枚小小的傳信石。
“延鶴,你已繼任掌門之位,有件事要交代給你。”
延鶴小心翼翼接過傳信石,看著老者顫巍巍的手,眼底閃過一抹憂色。
“這枚傳信石你要保管好,其中有一輪法陣,是法陣也是標誌,你要牢牢記在心裏,可細細參悟,但絕不可外傳,隻能傳與下一任掌門。”
延鶴神識探入傳信石,一下子就被那輪日灼法陣吸引住。
強大、震撼、包羅萬象!
“切不可迷失!”
老者一聲低喝,將延鶴的神識震了出來。
延鶴大口喘著氣,心驚地看向傳信石,卻是再也不敢將神識探入。
他好歹是已經是跨入返神境的強者,隻是參悟居然差點迷失自己!
“師父,這是……”
老者垂眸看著那枚傳信石,陷入思緒,唇角露出一抹笑意,隨即說出了一段塵封的往事。
延鶴清楚地記得,師父仙逝時,仍舊掛念著那個人,看著傳信石垂淚。
此刻手中的傳信石自然不是師父傳下來的那枚,且其中的法陣也不甚相同,但是他能感覺出,這其中刻畫的法陣,同師父傳下來的那一輪法陣,本源相同!
所以,他務必要找到豐千誦問個清楚!
除此之外,那個可以結出殘卷手印的小姑娘也不容小覷,那殘卷的來曆也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