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容痛得全身發抖,可是聞子澈就像瘋了一樣完全注意不到,隻顧著沉迷在自己的感官世界裏,瘋狂的衝撞著。
這樣的發泄持續了將近半夜,聞子澈才喘著氣從尹容身體裏退了出來,走進浴室去衝洗,至於破布娃娃一樣被他扔在沙發上的尹容,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尹容沒那麼好運能夠昏過去,每當她就要失去神智的時候聞子澈就會給她一點甜頭,早就被調教徹底的身體哪裏受得了刺激?每每聞子澈一碰一捏就起了反應,雖然聞子澈那輕蔑的眼神讓人難一身肉,可尹容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反應確實事實。
但,每當她稍微露出一點反應,聞子澈就開始暴虐起來,直到她再次陷入昏迷,就這麼周而複始的反複折騰她。
這已經不是在*,這完全就是在發泄,尹容的胸口隱隱作痛——這一次,她能夠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聞子澈在向她傳達的信息,她在他心裏就真得比妓女還不如。
也許,對待一個妓女,聞子澈還不會這麼心狠手辣。
一身狼狽的強迫自己起來,她現在一絲不掛,尹容還沒那麼不知廉恥就這個樣子在聞子澈麵前出現。
可是全身的劇痛讓她連動一下都困難,尹容咬著唇,好不容易走回臥室穿上衣服,聞子澈洗完澡出來了,冷靜的看著她,開始穿衣服,然後就打算離開。
“站住,你就這麼對我?你上門來就是為了……”尹容沒想到聞子澈這就要離開,立刻喊了起來,而這一喊,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早已嘶啞。
聞子澈冷冷的轉過頭看著尹容,一臉嘲弄,“怎麼?難道你費盡心機找出那些東西送到我家裏,不就是為了讓我回來繼續上你?怎麼?剛才沒滿足?那也很可惜,我已經發泄夠了,你要覺得不夠可以去買自慰器,當然找野男人也不是不行,但是說不定也會有人拍下你的照片給尹曆送去。”
尹容以瞬間臉色煞白,聞子澈是這麼毫無遮掩的顯示了對她的厭惡,那就是代表著就算慕兮然是那種女人,聞子澈也會照娶不誤?
身心的雙重重大刺激使得尹容恍惚了起來,“你真願意去那種隻會演戲耍心機人盡可夫的女人?”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不過本來我還在想,要不要由著爺爺放手去做,可現在看到你我都覺得惡心,除了那具身體之外你還真是一無可取,尹容,你要是乖乖做個床奴肯定會有很多男人會樂意養著你,就算我也不例外,可你偏偏心太大,學不會別人耍手段卻偏偏要耍,現在害人害己根本就是你自找的,尹容,你就等著後悔吧。”聞子澈冷笑了一聲,在尹容身上發泄了一通之後,他下定了決心。
尹曆的事已經無可挽回了,與其由著別人出手霸占尹曆辛辛苦苦打理的產業,那不如由他來做,尹曆如果生氣,自己給他說清楚利弊也就得了;至於尹容,她完全是自作自受,就讓她到時候獨自嚐試那種後悔噬心的滋味吧。
聞子澈終於覺得解氣了,最後像看垃圾一樣看了她一眼,伸手慢條斯理從錢包裏掏了幾張錢出來,直接甩到她臉上,“雖然你處心積慮讓我回來上你,可我這個人畢竟是紳士,你剛才雖然像條死魚,但我好歹享受到了,這點錢就當你的度夜資吧。”
尹容眼睜睜的看著聞子澈將一張張紙幣扔到她的臉上,然後鄙夷的離開了。
聞子澈,他怎麼可以這樣?還有他說的那些話,代表著聞家要死守慕兮然了?要對付她了?
尹容心裏燃起了洶洶的怒火,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了一種看戲的錯覺——既然他們要來,那就來吧,也好讓自己看清楚,這些衣冠禽獸到底會做到什麼地步。
但,盡管如此,尹容依然無法釋懷——聞家的選擇讓她錯愕,聞子澈剛才的粗暴冷酷更是在她意料之外。
剛才聞子澈的所作所為,甚至比前兩次在醫院的拳打腳踢直接要她的命還要讓她難以忍受,尹容知道自己再一次失算了。
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如果連這樣的手段都不能阻止聞子澈的婚事,慕兮然那樣的女人依然會笑著得到她所渴望的一切,那她,又能怎麼辦呢?
尹容的身子緩緩滑落到地上,蜷縮成了一團,覺得一切都很可笑,聞子澈說她一定會後悔,可她還要怎麼後悔?
聞家要對付她又怎麼樣?到了她這個地步,難道還會害怕什麼嗎?
現在的她,還有什麼可失去的嗎?
尹容幾不可聞的笑了——那是完全沒有所謂的笑容。
可是,很快的,尹容發現自己錯了,即使到了這種地步,她也還是有在乎的人和事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