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源輕笑,“當然,我也不可能讓吳館主你去挑戰普通人,我想讓你挑戰的,都是練武之人,而且,其中兩個也是開武館的,另一個雖然名義上是健身中心,但據我所知,那健身中心也有教八卦掌的培訓班,怎樣?挑戰這些人,可以嗎?”
吳正義若有所思地看著宋源。
大概明白是個什麼生意了。
這不是有仇就是有仇啊!
至於這樣的生意接不接?
吳正義思索片刻,笑了笑,道:“宋總,這生意咱們可以談,但具體我能不能接,還得請您先告訴我具體要挑戰的對象資料,我得評估一下,我這邊有沒有勝算,您說對不對?”
宋源一笑。
暗道: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
傍晚。
陳家四合院。
陳宇一家正準備吃飯的時候,大徒弟薑榮光匆匆趕來。
正在往餐桌上端菜的陳宇有點意外,看了看薑榮光臉上訕訕的笑容,心裏納悶這小子這個時候來幹嘛?
故意挑在飯點過來,混飯的?
“師父、師娘!無憂、無慮,王姐!你們還沒吃晚飯啊?嘿嘿。”
匆匆進門的薑榮光,傻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保姆王姐回了個笑容。
陳無憂目光掃了眼薑榮光空空的雙手,撇了撇嘴,“大師兄,你上次答應我的折耳兔呢?都多長時間了,還沒給我買呀?”
“下次!下次一定買!”
心裏有事的薑榮光連忙敷衍。
陳無慮一邊往嘴裏夾菜,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那你快點買啊!你早點買來,我姐才能早點把兔子養大,然後我才能早點讓我爸宰了它紅燒吃肉,嘿嘿。”
薑榮光看了這小子一眼,被逗笑了。
陳無憂則拿筷子拍了一下那小子的腦門,“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要是敢吃我的折耳兔,我跟你沒完!”
陳無慮被打得連忙捂頭,不滿地咕噥:“姐!你這就不講道理了,兔子養大了,就該吃掉嘛!就像鮮花長出來,就應該摘下來,要不然多浪費啊?”
陳無憂氣得又想打他。
姐弟倆鬧成一團。
陳宇懶得管他們,湯虹潔抬手拍了一下女兒陳無憂,轉臉問薑榮光,“榮光,你呢?晚飯吃了沒?沒吃的話,就去拿副碗筷來,一起吃點吧!你可能不曉得,這一桌菜可都是你師父親手做的。”
“啊?真的嗎?我師父他還會做菜?”
盡管心裏藏著事,薑榮光還是被師娘話裏的意思驚訝到。
湯虹潔微笑點頭。
陳無慮插嘴:“大師兄,你還不知道吧?我爸做菜可好吃了,不過他以前從來都不做,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做菜這麼厲害。”
陳無憂對薑榮光歪歪腦袋,“快去拿碗筷呀!今天算你有口福!”
陳宇也說,“去吧!既然來了,就一起吃點。”
薑榮光正好還沒吃晚飯,當即就痛快地答應一聲,小跑著去廚房拿了一副碗筷過來。
等他嚐到桌上的清蒸鱸魚,他的表情立馬變得非常驚訝,看向陳宇,又看向其他人。
“這菜真是我師父做的?你們逗我的吧?我師父做菜這麼好吃呢?”
所有人都笑,包括陳宇。
陳無憂麵有得色,“大師兄,你是不是也想問我爸做菜既然這麼好吃,那他以前為什麼不做呀?”
薑榮光連連點頭,:“是啊,我跟師父都這麼多年了,以前一次都沒吃過,我竟然從來都不知道師父會做菜……”
陳無慮嘿嘿一笑,“因為我爸最近剛學做菜沒多久啊!哈哈……”
薑榮光不相信,看了看麵前一桌賣相很不錯的菜肴,搖頭道:“不可能!我也是學過做菜的,剛學做菜不久的人,怎麼可能做得這麼好?我不信!”
……
任憑大家怎麼解釋,薑榮光都不信師父陳宇是最近才學的做菜。
當然,大家也沒有非要讓他相信。
大家邊吃邊聊。
聊著聊著,陳宇就隨口問薑榮光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薑榮光手裏的筷子停了,看看陳宇,又看看其他人,猶豫著、躊躇著。
“榮光,有事你就說唄!這裏又沒外人。”
湯虹潔被勾起好奇心,催了一句。
陳宇雖然沒催,目光卻一直瞥著薑榮光。
薑榮光臉皮微微發紅,笑容訕訕,“師父、師娘,我、我要結婚了,我是來請你們到時候參加我婚禮的。”
他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陳無慮脫口就問:“不是!大師兄,你不是說你還要再玩兩年,這幾年肯定不結婚的嗎?”
陳無憂附和:“是呀,你還說這兩年誰結婚誰是小狗,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保姆王姐笑著道喜,“恭喜恭喜!”
湯虹潔輕笑一聲,“這還真是個好消息,恭喜呀!結婚好!我和你師父到時候肯定會去給你捧場的,你就放心吧!”
陳宇回過神來,看著薑榮光此時尷尬、訕笑的表情,他心裏又生出感慨——前兩個時空中,這小子完全不靠譜,分明就是個敗類,沒想到在眼下這個時空,卻還挺靦腆。
這都要結婚了。
“嗯,是好事!我們會去的,恭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
輕籲一口氣,陳宇也表了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