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克裏斯汀的車子上,顧正感受到洛杉磯的夜風吹過,陰涼的同時,隱隱還有一絲悶熱。
原主和克裏斯汀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一直糾纏著顧正,他不知道等會兒到家之後該怎麼表現,不過他決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跟著克裏斯汀上樓比較,嗯,這樣子比較合理!
然後……
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顧正低頭看著抵著自己胸膛的高跟鞋,抬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我隻是上樓查看一下其他房間的衛生情況,你信嗎?”
克裏斯汀帶著淺笑,看著顧正,一副我看你能夠扯到哪裏去的樣子!
顧正默然了片刻,望著近在咫尺的大長腿,聳了聳肩:“其實這樣子我也蠻喜歡的。”
一股不大的力道傳來,克裏斯汀一臉厭惡地放下腳,沒好氣地說道:“失憶?你以為這個理由就可以掩蓋過去了嗎?以後別讓我看到你鬼鬼祟祟出現在二樓,否則……”
克裏斯汀一跺腳,一副冰冷的樣子。
“哢!”
木質樓梯上出現了一個直徑三厘米的小洞,讓對視的兩個人有些尷尬。
“你會修嗎?”
“不會。”
“那……那明天我會叫人來修,總之,別忘記了我的話!”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克裏斯汀的‘威脅’顯得一點都沒有力度。
……
第二天。
顧正和貝絲一起去法院提交了莫爾對哈蒙的起訴申請,理由是哈蒙向警方提供了莫爾的不實信息,導致莫爾被警方拘捕,要求哈蒙停止侵害恢複名譽,並且索賠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等一萬美元。
罪名很模糊,主要是為了防止被法官直接駁回起訴請求,反正無論如何,這都屬於侵權法的範圍,這場訴訟關鍵點也不在於贏。
顧正為莫爾墊付了資金,法院正式受理,等待審核之後,他們就會向哈蒙發出傳票,告知他何時何地來參加自己的庭審。
顧正和貝絲的任務卻並沒有告一段落,他們接下來一直到審判結束,都要不斷地收集證據,為他們這邊的論點提供有利支撐。
“這裏就是教會為莫爾他們提供的免費住所?”
顧正抬頭望著眼前這棟九層的大樓,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些老舊,但隱隱透露出來一絲氣派,顯然這棟公寓樓在以前是屬於最時髦的住所之一。
“怎麼了?”
貝絲有些不解。
“沒事,有點感慨!”顧正搖了搖頭,講道理,這棟公寓樓的環境可比他手中那個雞肋的三層小樓要好很多,街區屬於這一塊不錯的,房子狀況也好很多。
好歹老子也是穿越者,住的地方還沒有教會安排的免費住所好!
兩人詢問之後,來到了三樓,據說這裏是公寓樓樓管的房間。
敲門之前,顧正停下了腳步,問道:“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我們是來看公寓樓監控錄像的,他們會這麼輕輕鬆鬆給我們嗎?”
貝絲站在前麵,笑道:“放心好了,我們有證!”
“咚咚咚!”
“你好,我們是加德納&金律師事務所的調查員,我們是前來調查莫爾案,請問您可以提供給我們那一層樓最近一周的錄像嗎?”
顧正瞥了一眼貝絲手中的證件,不是律師資格證,而是調查員證。
事實上,顧正是被前世那些難搞的街道委員會大媽給誤導了,像這種公寓樓的樓管其實就是樓中的一個租戶,她是通過選舉或者房東指派的方式成為樓管。
願意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的人,一般都非常的熱情。
就像這一位,看了他們的證件之後,不僅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是非常熱情地帶他們來到了監控室,還提供給他們了她親手烘焙的餅幹和咖啡,服務的相當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