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什麼人?竟敢擅闖蕭家!”
其中一個修士大聲喝問道。
“你們幾個就不要來送死了,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走還能保住性命。”
江來看著這些人,十分不屑地道。
境界最高的一個才分神期,連合體期都不到也敢來攔他。
這些人都能感受到他那強大的氣場,知道他的修為絕對不低。
剛才說話那個人此時也被江來的威壓所震懾,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他連忙道:“前輩是何方神聖?為何駕臨蕭家?”
“這不是你該問的。給了你們機會,不走全都要死!”
江來道。
“閣下好大的口氣,不過是剛踏入洞虛的小輩罷了!真當這世上無人嗎?”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緊跟著江來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個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穿著道袍,手裏拿著拂塵,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江來看出來了,這個人的境界就是洞虛巔峰,難怪敢說這樣的話。
這人應該就是蕭家那個坐鎮的洞虛客卿了。
“總算出來一個像樣點的了。我就先殺了你,再解決剩下這些家夥。”
江來十分狂妄地道。
“嗬嗬,殺我?你對洞虛的規則掌握熟練了嗎?我入洞虛已經二十年之久,豈能讓你殺了!”
那人冷笑著道。
“殺你無需多高的境界。許淮山和盧義祥的境界不比你低,但我想殺還不是殺了!”
江來道。
那人聞言頓時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愕地問道:“那二人真是你殺的?”
“廢話!”
“許淮山我不清楚,雪山派一向神秘,沒有打過交道。盧義祥是天火宗的掌教,修為精深,與我不相上下,就憑你也殺得了?你隻不過剛剛踏入洞虛,我沒說錯吧?”
“沒錯,我是剛踏入洞虛。我在殺許淮山時甚至才元嬰期!殺盧義祥時我才合體期。”
江來笑著道。
那人又是一驚,心裏湧起了驚濤駭浪。
從這小子的話中可以得知,他在不斷地進化自己,殺死許淮山以後應該是吸收了許淮山的修為,所以實力一下子暴漲到了合體期。
殺了盧義祥以後應該也是吸收了他的修為,然後才踏入了洞虛期。
這小子可以煉化別人的修為,但是因為實力不夠,所以最多隻能吸收一半的修為。
簡直是太浪費了,一個洞虛巔峰修士的畢生修為竟然浪費了一半!
不過這小子在元嬰期的時候是怎麼殺死一個洞虛巔峰修士的?簡直匪夷所思。
“怎麼了?嚇傻了?”
江來看著那人的樣子,不禁笑著問道。
“你……你是用什麼法寶殺了他們的吧?以你自身的實力絕不可能殺得了他們。”
那人問道。
“你管我怎麼殺的他們。我不會把自己的底牌告訴你的。”
“一定是了。你有個法寶可以殺死洞虛巔峰的修士!”
那人立馬警惕起來,防備著江來的法寶。
江來哈哈一笑,道:“你猜對了。但是沒用,此法寶一出,你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