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前,在雄英學院的切實地址發給我的,恐怕是利用學校裏的投幣電話。這點不會有錯。”
原來是這樣嗎?啊,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
仿佛明晰了什麼一般的白發少年,視線從衛宮切嗣眼中移開。
看見對方這副狀態的衛宮切嗣在心中長舒了一口氣,雖然隻是簡單的對話,但襯衫的背後卻早已濕透,山風吹過,留下冰冷刺骨的寒意。
得到認同了嗎?以一方通行的性格想必也會支持這樣的願望。衛宮切嗣這樣想著,但看見白發少年仿佛放空一般的表情,心中不妙的預感卻越來越強烈。
然後在這個想法產生並試圖躲避的下一秒,耳中傳來自己身體骨骼斷裂的哀鳴。
下意識護住後腦的右手,傳來如同被火灼燒般的刺痛感和樹皮的粗糙感,大概是因肋骨骨折刺穿食道,猩鹹的血液從口中如同水龍頭打開一樣冒出。
白發少年看著遠處從樹幹上滑落下來,左側腹部有明顯凹痕的衛宮切嗣,猩紅的眼瞳中隻剩下冷漠。
“已經警告過你了,擋在我麵前會死。”
“那可是拯救世界的可能性見識過戰爭的你應該懂的吧?”
感覺上的痛苦沒有讓衛宮切嗣放棄勸說,反而更加拚盡全力:
“擊敗襲擊你的幕後者的手段還很多不是嗎?為什麼執著於破壞大聖杯?
沒有了大聖杯,從者消耗的魔力都無法正常的從冬木地脈中回複獲取,這將會踩碎多少人的理想,碾過多少魔術師的努力多少人類幸福的可能性你不會不明白吧?”
“因為這是最穩妥的辦法。”白發少年不再看扶著樹幹爬起來的衛宮切嗣,踏過衛宮切嗣原來所站的石階。
“即便有人因為從者的魔力缺乏,而行使吸取人類生命來轉化魔力的術式也無所謂嗎?”衛宮切嗣如此說道。
白發少年本該停下腳步的,然而事情卻超出了他的預想。
白發少年向上踏的步伐沒有絲毫停止,仿佛被設定死程序的機械,向柳洞寺山門的位置越來越接近。
這是超出預想的情況,衛宮切嗣看著白發少年已然踏入山門消失不見的背影,終於像是失去所有力氣一般的放下了徒勞挽留的手。
因沉重打擊,而在口袋中變得有些皺巴巴的卷煙被叼進嘴裏,打火機在隻有山風吹過的樹林中將滅未滅。
衛宮切嗣想要抬起另一隻手遮擋一下山風,結果很顯然的失敗了,撞上樹之後就已經明顯扭曲的手顯然幫不上這個忙。
“被手下留情了啊不過大聖杯被破壞之後恐怕要更加速戰速決了吧,不管是哪邊,時間都不多了啊”
不過既然會對自己手下留情,但卻為什麼對更多的人,可能會死於從者的魔力吸取而無動於衷?
衛宮切嗣一邊忍受痛苦一邊想著,正準備和久宇舞彌通信,然後就聽見救護車鳴笛的急促聲音。
“居然還叫了救護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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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距離,絕對聽不到衛宮切嗣那家夥煩人的嘮叨了,沉默寡言的魔術師殺手人設,也因為這不知所謂的聖杯崩壞了嗎?
不過沒想到第一次用這部新電話,居然是打給120”
腦中出久送電話的樣子一閃而過。
作為回報,要不把那個笨蛋的電話號碼放在前麵話說我為什麼要在意這種無所謂的事?!好惡心啊!!
正被自己的想法激得豎毛肌收縮(雞皮疙瘩),手中的行動電話卻傳來新信息的震動感。
白發少年看著行動電話上麵出久發來的信息,忍不住想要嘴角上揚,但下一刻卻又像是便利店小偷那樣環視周圍,做出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應該沒有人吧。話說有沒有人都無所謂吧!
聲音反射還是被關閉了,風聲,樹葉的摩擦聲,寺院某處風鈴被吹動的叮當聲,鳥兒的鳴叫聲又重新的回到白發少年的聽覺之中。
不想聽人嘮叨時就會出現的辦法,衛宮切嗣那家夥還挺能說會道的,被他動搖的話,那麼訂好的計劃就會失敗。
說到底靠許願就能讓全人類幸福?即便是國際玩笑也沒有這樣開的啊,簡直比中世紀的女巫審判還要滑稽可笑。
如果是期望聖杯改變人類的認知,那種像是傀儡般的人生即便安全,但真的談得上幸福嗎?而且說到底,衛宮切嗣這個人類個體身上,可沒有讓我看到任何[幸福]的閃光點啊。
一個自己都不幸福的人類,卻妄想自己能讓全人類都得到幸福,明明連如何幸福都不清楚。
這種糊塗的家夥,還是滾回老婆和女兒身邊再修煉幾年吧。
照傷勢來看,衛宮切嗣起碼也要在醫院躺三個月,到那時,聖杯戰爭大概早就結束了。
越是靠近便清晰的磅礴魔力,在獨有的感知的世界中宛如無聲燃燒的篝火,白發少年看著腳下草木長勢格外茂盛的土地,嘴角向上揚起。
“撒~激動人心的破壞工作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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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靈感我寫不下去啊話說你們認為崩的話我也沒辦法,因為這是同人文啊,一方通行所經曆的和原著不一樣啊!已經不是隻有三個人疼三個人愛的小可憐了。
除最後之作之外的禦阪妹妹:
現在的一方通行愛他的人太多了!就算是去當明星也會有一大堆腦殘粉助陣啊!(腦殘粉之一)
以及更新的話,我有想要繼續寫的欲望和動力(最重要是大綱斷掉的靈感了),之後的劇情會比較亂的感覺,大量的各個動漫角色穿插會超難把握,所以有些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畢竟我隻是一個人寫文,會有很多想不到的bug,屆時還請各位麻煩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