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身上雖然戴著墨鏡,可是一身的名牌卻也讓許維知道碰上了大顧客了。一般這樣的人來買花,一次買的都不會少,最少也會是一大束的。一大早的就能做到這麼一單生意,許維也是十分的高興。
撩了撩頭發,那女人笑著道,“我就是想給我們公司的辦公室裏擺上一些鮮花,那樣看起來會讓人更加舒服,而且還能給來公司的客人們更好的印象。不過我對花卉這些都不是太懂,所以想要你幫忙給個意見。”
許維一聽到這真的是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條縫了,這可真正的是大魚啊。既然是擺在公司的,那肯定不是買一個一束花兩束花就能夠的,沒有個七八束花每天又哪裏會夠,說不定到時推銷下,還能再賣一些盆景啊之類的給她們公司,那樣一來這生意可就真不小了。
這樣的生意做一單下來,可是要比平時這樣好幾天啊。
“完全沒有問題,我可以幫你給一些意見,具體的您再拿主意怎麼樣?”
“行”
等李晨新推車出來的時候,許維已經和這位客人都談的差不多了,許記花店以後每天都要向這位客人的公司提供十束鮮花,而且今天還要一次性的幫著提供好幾個她看中的小盆栽。
許維一臉高興的拉著李晨新道,“小龍,你快來,剛剛門外這位客人一次性向我們訂了好多個盆栽,而且還訂了十束花。你知道嗎?她們要求以後我們每天向她們公司提供十束花。你快先幫這位小姐把花送過去,不要讓她們久等了,這可是我們以後的長期大客戶。”
聽到有這樣的好事,李晨新也是十分的高興,連忙看過去。
一頭微卷的長長金發,臉上戴著個大大的太陽眼鏡,一身漂亮的長裙。站在門外是那麼的漂亮,隻是李晨新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些意久的愣了一下,不是驚歎於她的漂亮。
而是這是他現在僅有的幾個朋友之一,珍妮。
“你怎麼找到這來了?”李晨新上前幾步疑惑的問道。
“怎麼?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成朋友了?那天居然就那樣的走了,聯係地址和電話也不給我留一個。還好那天我找到了你送花的那位職員,然後又打電話找他男朋友,最後才知道了你現在原來就呆在這裏。”
說著珍妮上下的又打量了一遍這個小小的花店,最後目光停留在許維的身上。
“這位就是你的老板嗎?”
李晨新站在那裏有些沉默,他感覺他和珍妮的友情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界限。特別是想起那天許維和他說的康帕斯公司的情況後,他知道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就是一位有著幾十億身家的大富翁的女兒。
說不定此時珍妮的身邊就跟著好幾位保鏢在保護著她呢,想到這,李晨新不禁四處打量著,希望能找到這隱藏的保鏢。
珍妮跟著李晨新目光也四處看了看,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奇怪的道,“布魯斯,你在看什麼?難道你不歡迎我嗎?”
“哦,我在看你的保鏢們都躲在哪”說一剛說出口,李晨新就反應過來了,心裏不禁暗暗的想道,怎麼一不小心把心裏想扡說了出來了。
“保鏢,什麼保鏢?”珍妮不明白的道。
李晨新這個時候也不願意再藏著掖著了,反正說都說了,就幹脆點破好了。
“珍妮,我也是剛剛知道的,你爸是康帕斯的老板,一個世界五百強企業的老板。”
“哦,你知道了啊,這有什麼,我好些朋友都知道這些的,這沒有什麼啊。”珍妮不以為意的道。
“可是,可是我覺得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有太多的差距”一時間,麵對著珍妮的平靜,李晨新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是啊,他為什麼要這麼在意呢?
珍妮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李晨新,聳了聳肩膀道,“布魯斯,你是我的好朋友,可是這和我的家庭有什麼關係嗎?難道交朋友還跟家庭有什麼關係嗎?我隻知道你是我的朋友這些就夠了,至於其它的我從沒有考慮過。”
珍妮的話讓李晨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的在意那些,難道就因不皮特用這些來鄙視過他?
站在一旁聽了半天的許維也聽出來了,這位大主顧原來是李晨新的朋友,而且肯定就是他之前說過一次,但是又不大願意詳說的那個帶他到舊金山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