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看她不信,田韶說道:“確實沒有。就是上個月應酬時看到個姑娘可憐,對方利用他的同情心,想要一步一步攻陷他。”
“表姐,能否告訴我過程。”
田韶將自己所知道的詳細說了一邊:“我讓人去查了,這姑娘的父親是個賭棍,她媽患了尿毒症。為了給她媽籌醫藥費,她自願進的夜總會。”
“尿毒素花費很大,做換腎手術更需要一大筆錢。普通上班族是供不起的,她長得漂亮,去夜總會,豁得出去是可以賺得到醫藥費跟手術錢的。”
陶書慧明白了:“對方不想去夜總會上班,又想為她媽治病籌錢做手術,所以就盯上了三魁?”
“應該是這樣。你放心,三魁隻是看她可憐並沒其他的事。”
現在是沒有,但若不叫他回來敲打一番,以後的事就難說了。畢竟,人性是最禁不起考驗的。
陶書慧沒說話。
田韶知道她心裏不舒服,這也正常,換誰都膈應:“書慧,我之前就建議你寒暑假就帶孩子過去跟三魁團聚。這馬上就要暑假了,帶著三個孩子過去吧!大舅跟大舅媽有我照顧,你不用擔心。”
她這麼說不是為三魁開脫,而是夫妻長時間兩地分居,很容易被人鑽空子的。不管男女,都有生理需求的。三魁這些年麵對那麼多的誘惑能把持得住,不是他對感情多忠貞意誌力堅定,而是有她跟大舅壓著,沒這個膽子。
陶書慧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沉默了下說道:“表姐,服裝店的生意我想退出來了。”
田韶笑著道:“這事你跟三丫商量就好,不用跟我說。”
三魁現在年薪百萬,還得了內地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這些年陶書慧也置了不少的產業,經濟很寬裕。
陶書慧前腳走,後腳李大舅就來了。他與田韶說道:“大丫,舅舅希望你能多盯著點三魁,省得這兔崽子不做人事。”
三個兒媳婦,他最滿意的就是書慧這個小兒媳了。明理、寬厚又能吃苦還孝順,真真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田韶笑著道:“大舅放心,經過這次的事,他以後會謹慎行事不會再同情心泛濫。”
李大舅冷哼一聲道:“對方是個漂亮姑娘,他才同情心泛濫;若是個醜八怪,你看他會不會管?”
這就是他為什麼要打李三魁的原因。心思不正,就該揍。
田韶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這麼多年了,大舅還是這麼的真性情:“大舅,既然三魁知道錯了,這事沒必要揪著不放了。我剛也跟書慧說了,夫妻總是分隔兩地,很容易出問題,建議她寒暑假帶孩子去跟三魁團聚。”
李大舅緊張地問道:“書慧怎麼說?”
“她答應了。”
李大舅頓時放心了:“那就好。我之前就跟她說了,賺錢的事交給三魁,她不用弄得自己這麼辛苦。但這孩子就是要強,不聽我的勸。”
賺錢是要,但也得分清楚輕重緩解。那家庭肯定更重要,賺錢在其次了。
一放暑假,陶書慧就準備帶三個孩子去了羊城。本打算讓李大舅跟大舅媽一起去的,不過兩個人說想回老家看看。無法,陶書慧隻能先送到省城,等將公婆交給李大奎後又轉飛機到羊城。
李三魁親自到機場接的母子四個人,然後帶他們在羊城轉了一圈。
晚上,陶書慧問道:“那夜總會的姑娘,你安置妥當了嗎?”
李三魁有些訕訕的:“你都知道了?”
“不是表姐跟爹說的,是我自己猜測到的。表姐說你跟那女的沒什麼,我相信表姐不會騙我。”
聽到這話,李三魁暗鬆一口氣,沒懷疑他跟那女的有染就好,他還真怕書慧知道跟他鬧。隻是鬧還好,就怕一氣之下要離婚,那可就要了他的命。
李三魁說道:“返回羊城後,那姑娘又找了兩回,我沒去都是讓小文處理的。能幫的就幫一把,幫不了的我也沒辦法。”
“隻找了你兩回?”
李三魁點頭道:“對,隻找了我兩回。後來打電話問為什麼隻讓小文去,我表示孤男寡女的不合適,她就掛了電話。”
陶書慧很不舒服,冷哼一聲道:“你是不是特遺憾?”
李三魁抱著她說道:“沒有沒有。我現在每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看全家福,晚上睡覺前,也要看下全家福。”
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能犯錯,不然好好的一個家就沒了,這樣的後果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陶書慧擺了他一眼:“若是下次她再找你,跟我說,我去見她。”
李三魁忙擺手表示不會再找他了:“前兩天小文跟我說她跟了個港城的老板。”
說完立即表忠心:“老婆你放心,我以後再不多管閑事了。”
陶書慧卻是皺著眉頭說道:“要碰到有人對姑娘用強,該救還是得救,不過救了以後不許再聯係。”
三魁笑著說道:“好、好,我都聽你的,以後這些事都讓小文去做。”
隻剩女主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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