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也是看走了眼,也就八十萬,我當多大的事情,明天我籌錢還給他們就是……”陳勇虛張聲勢的想將眼下的事唬弄過去,“媽她人呢?”
“也就八十萬……”陳其斌發恨的冷笑著盯著兒子看,再走近一步會忍不住伸手抽他耳刮子,忍了一會兒,才吐了一口氣,說道,“八十萬的事情,你說的輕鬆,人家看上後麵的教育大廈了……”
八十萬就想拿走教育大廈,他們倒是想得美,陳勇心裏想道,八十萬當然拿不走教育大廈,這隻是促成此事給他老子陳其斌的報酬,不過這倒給他一個提醒,眼睛一亮,想到擺脫眼下麻煩的法子,將襯衫領往下扯了扯,露出脖子上的淤痕:“我也是上了胡金星的當,還不上錢,他們到學校裏來堵我……”
陳其斌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候他躲在門外的妻子不忍心看兒子受苦,跳出來說道:“馬贇提前病退,你肯定你就能坐上廳長的位子?我就一個兒子,他要有三長兩短,你跟張麗那個**也別想過什麼安穩日子!”
“胡說八道什麼!你回房間去。”陳其斌朝他妻子大聲嚷嚷。
“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張麗那個**的事情,我都忍了,小勇的事情,你管不管,那些人都是黑社會,保不定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們要那棟樓,你給他們就是,不給他們,那棟樓還能留給你啊。現在馬贇大權不抓了,你手裏好不容易有些實權,等換了新廳長,你又要給打回原形,你不趁著這時候替小勇多想想?”
陳勇這才知道那些人走上門將借貸合同放下來,應該也說了一些威脅的話。馬贇廳長這兩年來長期患病修養,就不大抓權了,教育廳基建、固定資產等方麵都歸他老子陳其斌管理,油水是很足,但是為時尚淺,又沒有什麼大的基建項目,也沒有撈到什麼油水。等馬斌提前病退,來一個大權獨攬的新廳長,那時候想撈什麼大錢都沒門。
“你知道什麼,這時候大家都盯著廳長的位子,就指望誰先犯錯誤。”陳其斌苦口婆心的說道。
“爸,你大不了不爭這麼位子。誰能抹得幹淨自己的屁股?”陳勇見他爸的語氣軟了下來,才壯著膽子勸道,“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這次上了胡金星的當,還不止欠高利貸八十萬……”
“什麼!”陳其斌聽到兒子這話,氣血又要往頭頂衝,見妻子又是擺出一副撒波的模樣,恨恨的歎了一口氣,徑直走到書房裏,將房門重重的關上。
陳勇見父親什麼都沒有問,還以為指望不大,可憐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讓你爸再想想,你做這些事情怎麼不動動腦子,天下哪有這麼好賺的錢?”
陳勇這才知道他做的事情,他爸媽都從別人嘴裏知道了,坐到沙發上,從口袋裏掏出煙來抽。
“你才多大的年紀,就知道抽煙。”
陳勇受不住他**的嘀咕,換作平日,他早就頂嘴回去,現在隻是側過身子,繼續抽他的煙,知道他**不會真管他。即使到現在,攤上這麼大的麻煩,他也隻是覺得自己時運不濟罷了,遇上互聯網經濟危機,連背後財力雄厚的宏信係都束手無策,他誰都不怨,但是心裏清楚胡金星有讓他一個人背黑禍的心思,想到自己平時又給他當馬仔似的使喚,心裏恨恨的想道:總有一天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他將跟高利貸公司的借貸合同拿過來看了一眼,心裏不明白高利貸公司怎麼會對教育大廈起貪心,抽了一會煙,想不透其中的關節,才問他**:“剛才是誰過的?”
“啟鳳地產的公關部經理,將你的借貸合同還回來,喏,還有一隻黑塑料袋,現在還來得及沒有拆開來……”陳勇他**朝茶幾底下呶呶嘴。
陳勇將塑料袋拿起來,感覺很壓手,打開一看,差不多有二十紮錢。
“這個不要動,”陳其斌從書房走出來,將塑料袋拿過來塞到妻子手裏,說道,“你先收起來,事情還不知道能不能辦成,辦不成,這錢還要退回去。”
陳勇知道有戲了,站起來說道:“一百萬就想拿教育大廈,這可不成……”教育大廈三十層四萬多平方米,又是位於中心區的衛陵街,市場估價少說也值兩三個億,像拿杆秤稱東西一樣,手尾指輕輕壓一下,就遠遠不止一百萬。
“我心裏清楚,你這段時間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學校裏呆著,然後給我規規矩矩的去市教育局報道上班去。”陳其斌聲嚴色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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