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熬到四點鍾,張恪隨媽媽就下樓去,在小區裏遇到綜合處丁愛民的愛人問起:“梁姐,今天給小恪慶祝考上一中啊?考上一中就進入大學的搖籃,小恪以後指定要進清華、北大的……”
張恪見媽媽意動要吐露實情,攔在她前麵說:“沒那回事,我跟媽媽去買菜去。”接著媽媽往外走,出小區就招了一輛出租車上去。
梁格珍問:“她要真以為我們去買菜,怎麼辦?”
“你買菜會打車去啊?”張恪笑了笑,壓低聲音說,“君子愛財,貪之有道,拿人家錢,也不能讓別人給看扁了,這才是做官的境界。”
“你哪來這些烏七八糟的想法?”梁格珍奇怪的說,“你比你爸適合做官。”
張恪拍拍腦袋,說道:“老爸仕途十年的血淚教訓,都在我腦子裏,我當然比他靈光。”
“去,去,什麼血淚教訓?”梁格珍咯咯一笑,不讓兒子胡說八道。她哪裏能想到,張恪可是一本正經的說這事。
坐車到離一中很近的西城飯店,梁格珍指著表:“這才二十分鍾,你怎麼胡說八道說來回要一個半小時?”
早上坐公交的時候沒有發覺,這時候卻對起時間來,張恪看見小叔張知非在飯店門口張望,沒理會媽媽的質問,忙下了車過去:“張玫怎麼沒過來?”
“你家請唐學謙家吃飯,小玫怎麼能來?”
張恪微微一笑,也不跟小叔露底,跟著進了大廳,見堂伯張知微在裏麵,問道:“大伯怎麼在這裏?”
梁格珍從後麵趕過來,她指望張恪堂伯張知微付酒席錢,咳嗽了一下,不讓小恪瞎說。
既然能過來,就不會輕易的被趕走。
張恪不客氣的說:“小叔跟唐伯伯關係好,小叔不在這裏,也要請小叔過來的,大伯又跟唐伯伯不認識,會不會讓唐伯伯覺得突兀了些?”
張知非在旁邊也插不上話,他現在可不覺得張恪還是十六歲的小孩子,他能當著眾人掀老大的桌子,這會兒給的臉色還算是輕的。
張知微沒有想到會給一個半大的孩子為難成這樣,滿臉的尷尬,臉上堆著笑:“大伯就是過來看能不能幫上忙,到飯時,大伯還有事要去辦。”
梁格珍這才看到兒子的厲害,心裏都快替他堂伯可憐了,但是想想七月回老家參加葬禮時的情形,就心平氣順了,招呼他小叔問準備的情況。
要說在喪禮上受的氣,早就該消了,但是對張恪來說,難消的是人生讀檔前長達十數年積累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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