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大汗淋漓,感覺比在舞台上跳了十幾場還累。
從進門開始一路瘋到房間,亞丁城的家裏沒哪個地方沒被她和薄一白糟蹋過。
薑酒趴在沙發上,薄一白的手從而來,蓋住她雙手手背,將她整個人圈在下方。
“累了?”他聲音透著幾分喑啞。
薑酒偏頭嗔了他一眼,“你要壓死我?”
薄一白笑了笑,起身抱起她,就讓她掛在自己身上,這樣走回了房間。
……
最後happyend還是在浴室。
薑酒躺在床上,腦袋吊在床緣處,薄一白替她吹著頭發,等頭發吹幹的時候,她人都睡著了。
將她上半身往床上挪過去了一些,薄一白將吹風放回浴室,人還沒出來就聽到咚得一聲。
他快步回房間,就看到薑酒上半身在床下麵,上半身在床上,一整個倒栽蔥。
人還醒過來了,雖睜開眼,但那迷糊勁兒顯然是已經摔懵了。
薄一白哭笑不得,趕緊把她抱回床上,替她揉了揉頭:“摔痛了沒?”
薑酒哭喪著臉:“瞌睡給我摔沒了!”
要命,她累得要死還把瞌睡給摔跑飛了!
“那……”
薑酒陰惻惻的盯著他:“再敢說繼續我殺你。”
“謀殺親夫?”
“嗯,聽上去刺激極了。”
薄一白擰了下她的臉,“膽子不小。”
薑酒捂著肚子:“我餓了……”
“想吃什麼?”薄一白無奈的看著她。
“龍蝦啤酒小燒烤~”薑酒咽了口唾沫:“如果有火鍋就更好。”
“火鍋肯定是沒了。”薄一白看了下時間,淩晨兩點了。
他看了下外賣,薑酒想吃的那些菜,還營業的店基本都賣光了。
“我出去買。”
“那我也一起。”
“不累?”薄一白替她揉了下腰,“躺著吧。”
“一起一起,我餓的心慌。”薑酒狂咽唾沫,餓的簡直忍不住,必須馬上吃到那種。
薄一白笑罵了她一句饞貓。
自打拍完《審判》後,她好像又回到了剛來這個世界時那樣,尤其怕餓。
一餓整個人就難受的要命,完全忍不了。
這會兒已快入夏了,天氣都暖和了起來。
薄一白穿著簡單的寬鬆的墜感黑襯衣,頭上戴了頂鴨舌帽,薑酒直接套了個男友風的超大寬鬆t恤,下半身一條熱褲,露出兩條美腿。
遠遠看著就像沒穿褲子一樣。
薄一白皺了皺眉:“換長褲。”
薑酒斜睨向他,抬杠:“那我再換個超短t恤露臍裝?”
“還沒完全入夏,夜裏有風,光腿會冷。”薄一白替她把鞋帶係上。
回屋拿了件外套直接給她罩上:“不換長褲那就多披件外套。”
薑酒盯著他猛瞧:“怕我冷啊?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薄一白拿了頂帽子也給她帶上,“不是最怕冷了嗎?”
“有你在不怕了呀。”薑酒挽住他的胳膊偷笑,“是吧,好老公。”
薄一白意味深長的盯著她:“我看你是不想出去吃夜宵了。”
薑酒臉上微紅,“還來?今晚都多少次了。你都不會累?”
“嗯,不會啊……”
薄一白牽著她下了停車場,用力吻了下她的手:“以後那兩個字在床上再叫。”
“偏不!”薑酒故意和他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