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廁所裏出來,她捂著肚子,一臉的不舒服。
薄一白走上前,替她捂著小腹,蹙了下眉:“來例假了?”
薑酒唔了聲,剛剛她也嚇了一跳。
“提前了一周多,這一次肚子也痛嗎?”
“有點。”薑酒癟了癟嘴。
她過去從來不知痛經為何物,不過拍《審判》她有點過度節食,這一兩個月的經期都亂了。
而且最近她總感覺身體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堂堂異能者,居然還能痛經,這就很離譜。
治愈異能不管痛經的嘛?
“還是得讓安大爺來瞧瞧。”
薄一白不太放心:“上個月也痛過吧?你的異能……”
“異能還在,沒啥問題,就是不管痛經這事兒啊。”薑酒嘀咕道,“或許是毛病不夠嚴重,它鬧小脾氣了?”
薄一白彈了她額頭一下:“說什麼胡話。”
“真沒事,我的身體我清楚的,可能是之前拍戲為了瘦下來,氣血虧得有些厲害。”
薑酒捏了捏自己的臉,還是挺幹巴的,嘖,掉了二十多斤肉,膠原蛋白都要給她掉沒了。
“你乖一點,我去給你煮點糖水。”
薄一白並不放心,讓她老實躺回去歇著,下樓給她熬紅棗枸杞紅糖水了。
他下去沒多久,薑酒就閑不住跑下樓了,在冰箱裏找水果吃。
薄一白見她小老鼠似得翻箱倒櫃,等看到她拿出來的水果,臉都黑了。
“薑酒!”
薄一白從她手裏把小西瓜給拿走了,“不許吃。”
“夏天不吃西瓜,不如不過夏天!”
薑酒嘟囔道:“我今天賊想吃西瓜!”
“涼性的,你肚子痛不能吃。”薄一白不和她商量,嚴肅道:“聽話,管不住嘴有你苦頭吃。”
薑酒苦哈哈著一張臉,都不拍戲了,怎麼還要管嘴啊?
“那我想吃辣的。”
“不行,你也吃不了。”
“冰淇淋。”
“你在做夢。”
“啊……”
薑酒從後抱住薄一白,難得嬌氣的把臉埋在他背後蹭來蹭去的撒嬌,“想吃嘛……”
“想屁吃。”
薄一白理都不理她,兀自進廚房給她煮糖水,薑酒在背後摟著他的腰,像條小尾巴似的被他拖進廚房。
她嘟著嘴,偏頭看著他認真的清洗紅棗枸杞,給紅棗去核,嘟囔道:“我覺得的確該找安大爺一趟。”
“嗯?”薄一白偏頭看向她,皺緊眉:“不舒服的厲害?”
“沒,一點小痛,真不厲害。”她順了兩顆紅棗剛要塞嘴裏,就被薄一白奪過去,把洗幹淨後的換給她。
“小埋汰鬼。”沒洗就往嘴裏塞。
“不幹不淨吃了沒病,那麼精致幹什麼。”
薑酒嘀咕著,邊吃邊道:“我是覺得安大爺本事那麼大,疑難雜症他都能處,最近他閑的天天釣魚,倒不如去幹點造福社會的事兒。”
“就說這女性生理痛,生理期不能吃冷吃辣這事兒吧,簡直是最大的折磨。”
薑酒嘟囔:“還有女人懷孕生娃娃這個事情,我就好奇哈,純屬好奇,合理討論下下……”
薄一白聽到她這掩飾般的開場白,就知道她準備討論的東西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