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楚優放了兩天假。
所以薑酒可以瘋了。
她和薄一白沒回家,先直接回了酒店休息。
兩人也是新婚燕爾,結果剛領證沒多久,某人就跑出來拍戲了。
這大半個月薄一白雖在跟組,但薑酒拍戲太累,每天晚上回來後薄一白除了幫她按摩放鬆外,兩人的生活不要太清心寡欲。
所以這兩天,薑酒估摸著自己會承受許多‘壓力’。
薄先生也沒讓她失望。
沉淪顛倒,她自己都記不起換了多少個地方了。
事後薑酒總結了經驗教訓。
這男人啊……
還是不能讓他憋太久。
不然遭罪的是自己!
累得快散架了,她是倒頭就睡。
薄一白見她背對著自己,頗有些不滿,側身摟住她,在她後腦勺上輕吻了一下,低聲道了句:“晚安幺兒。”
……
翌日,薑酒整整睡到中午才醒。
醒來後,她整個人都是趴在薄一白身上的。
“再睡會兒還是起來吃飯?”
薄一白早就醒了,洗漱後處理了一下工作的事情,就回到床上躺著陪著她。
見薑酒又縮成一坨睡覺,他就像抱小孩似的抱到自己身上來了。
薑酒揉了揉眼睛,盯著他看了會兒,忽然道:“老公。”
薄一白身子微僵,眼眸幽暗了下來。
他放下手裏的ipad,金絲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多出了幾分斯文禁欲的氣息。
此刻那眼神陡轉危險。
薑酒一對上他那眼神心裏就叫:要遭!
她這會兒還光溜溜的,可好上手了,要是被逮著。
當下她就想往邊上縮,腰身已經被扣住,薄一白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裏的侵略性不加遮掩:“剛剛叫我什麼?”
“叫你薄一白啊!”
“是嗎?”薄一白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蠻橫強硬的吻降臨。
薄一白身子一側就將她壓下,幾乎要將她揉進懷裏。
薑酒都要喘不過氣了,錘了他兩下,嘀咕道:“我還沒刷牙呢!”
“老公又不嫌棄你。”薄一白揶揄的看著她:“再叫一句。”
“不叫!”薑酒死死咬牙。
“確定?”薄一白挑眉,俊臉上邪氣彌漫:“本來準備白天放過你的。”
“怕你啊!”薑酒色厲內荏。
“很好,很勇,保持住,薑小酒女士。”
薄先生開始解扣子了。
薑酒:“……”
“薄一白你冷靜點。”
“有話咱們好好說……”
“那什麼……我申請一次重來的機會,你再問我一回,我這一回一定老實叫你!”
薄一白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晚了。”
不接受討價還價。
最終……
某人還是叫了老公。
貼在男人耳邊,哀求式的叫了好幾聲。
求饒的話也說了一大堆。
到頭來……
還是被吃幹抹淨!
瘋完了後,薄一白幫她洗了澡,薑酒全程小臉都臭臭的。
“老婆還在生氣?”
薄一白捏了捏她的臉:“真生氣了?”
“叫什麼老婆,怪肉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