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姐規劃後她後麵的行程:“《審判》的劇本研討時間已經定好了,進組時間也快了,這段時間的減肥食譜我也給露露了。”
嵐姐還是沒忍住捏了下她的臉:“也是神奇,你居然會發腮。”
薑酒剜了她一眼,摸著自己的下巴,嘀咕道:“哪有那麼誇張,我看了的明明沒有雙下巴。”
話是這麼說,但她是真有點愁了。
尤其是看到那減肥食譜……
離譜!她,薑酒!居然要減肥!
回家後。
一進門薑酒就聞到了那滿屋飄香的肉味兒。
阿瑟端著一小碗可樂豬蹄吃的正歡,見她回來後道:“嬸嬸回來啦?外婆今天又做了好吃的。”
“豬蹄啊……”
薑酒咽了口唾沫,“我要減肥,不能吃。”
“減肥?”
“誰要減肥啊?囡囡你嗎?”
外婆剛去樓上打理好菜園子,下來聽說薑酒要減肥很是詫異:“囡囡你這麼瘦,為什麼還要減肥?女孩子太瘦了對身體不好的啦。”
“工作需要,要進組拍戲了。”
薑酒假裝委屈了一下下,“外婆,我要吃草過日子了,我好難過。”
“可憐哦。”老人家疼了她一會兒,捏了下她的臉蛋道:“要上鏡的話這臉蛋是肉嘟嘟了些,那減吧,讓小寶和阿瑟幫你多吃些。”
薑酒並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難過了。
晚飯喝了一碗蔬菜湯後,她就回房了,薄一白見她懨懨的樣子,禁不住想笑。
也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不胖啊,上鏡也好看的。”
“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薑酒把他手打開,“你煩人。”
“新戲的角色對你來說有難度?”
薄一白和薑酒一起合作拍過兩部戲,清楚她的實力,不管是當初的‘k’還是‘不離’,這兩個人物對她來說都算得上是遊刃有餘。
薄一白能感覺到她的焦慮並不是因為要節食減肥這麼簡單。
她有多能吃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的確有些難度。”
薑酒拿了個筆記本遞給他,“你看吧,我總結的人物小樣。”
“劇本在這。”
薄一白笑睨了她一眼,“原來還偷偷做功課了啊。”
看完小樣和劇本後,薄一白沉吟了會兒。
“你覺得寧長夜這個角色,最難的地方在哪裏?”
“前期,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薑酒皺了下眉:“寧長夜這個角色的前期與我完全是兩個相反的存在。”
“她的前期更像是許多普通人的縮影。”
薑酒有些出神:“越是普通,越是難演,但凡表演都會留有痕跡。”
“用力過猛顯得假,用力太輕,又立不住腳。”
薑酒看著薄一白:“對我來說最大的難題是……我不太能理解這個人物的腦回路。”
薄一白沉吟道:“那要不試試看,做一回寧長夜?”
“怎麼做?”
薄一白衝她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