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坤被揍得沒臉見人。
薄鈺在馬桶裏喝飽了水後,也被押了回來。
薑酒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手裏的兩份資料。
一份是針對薄坤的指控材料,還有一份是薄鈺的。
“黃賭毒,這小子就差個毒了。”
“至於黃……”
薑酒都沒眼看那些指控,“居然還有男性?”
她看了眼薄鈺:“你還真是不挑。”
她把資料一丟,對薄一白道:“這麼個渣渣不趁早送去牢裏踩縫紉機,再放兩年我怕他連八十歲的老太太都不放過!”
薄鈺這垃圾,私生活亂的堪比娛樂圈裏那些渣渣貨色,關鍵這小子要是與人雙方自願情況下的財色交易就算了,他白嫖啊!
騙人騙色!
還有好幾起事件對方並不情願,後麵出了事,被薄坤拿錢封嘴了。
“哥我錯了,我知錯了……”
薄鈺現在是真的怕了:“嫂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們放過我吧……”
薄一白神色不變,薄鈺剛靠過來就被他一腳踹開。
薄坤也是一臉討好,沒等他開口。
薄一白冷聲道:“薑巍遠手裏的底牌是什麼?”
薄坤愣了下,眼神頓時慌了。
“我沒什麼耐心,”薄一白麵無表情看著他:“要麼回答,要麼我送薄鈺去死。”
“他……他犯的這些事,罪不至死啊!”薄坤顫聲道。
“笑死,你在與我們講法律?”薑酒笑出了聲:“真夠諷刺的,你害死我婆婆,害我小姑子斷腿的時候不懂法,現在就懂了?”
薑酒一腳踹他心口上。
踹完後,她啊了聲,“不對,我不該打你!”
“把薄鈺拖上樓,砍了這小子的腿!”薑酒聲音一厲:“不是心疼兒子嗎?那我就讓你更心疼!”
十三和十七立馬將人給拖上去。
薄坤就是想阻止都阻止不了,“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傷害薄鈺!”
“一白爸爸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媽媽,對不起天伊!”
“我認錯!是我害死了你們媽媽,是我鬼迷心竅了!”
薄一白神色已厭惡到了極點。
“還要廢話?”薑酒看向老鷹,抬起了手。
薄坤趕緊道:“說!我說!是外婆!是你們的外婆!!”
薄一白猛的睜開眼:“你說什麼?”
“你……你們外婆……還沒死……”薄坤顫聲道:“當初我為了威脅你們母親,讓她閉嘴,偽裝了你們外婆的死亡。”
“然後……然後把她交給了薑業成……”
“她還活著……在、在薑巍遠的手裏……啊!!!”
薄坤驟然慘叫了起來。
一把水果刀狠狠刺穿了他的手背。
薄一白動作快的令所有人措手不及,他掐著薄坤的脖子,再一用力就能捏斷。
“先生!”
“薄一白!”
薑酒抱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別為這種人髒了你的手,他會被槍斃的,我保證!”
如果不是薑酒攔著,薄坤這一刻應該已經死了。
薑酒對老鷹道:“把這廢物父子倆帶走,該怎麼判怎麼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