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剛換好衣服,拿過茶喝了口。
露露壓低聲音道:“姐,剛剛我路過薄老師的化妝棚,看到薑導和擇哥都在裏麵,他們看上去好凶啊……好像要打薄老師……”
薑酒剛要說‘不至於’,薑二哈估計是打不過薄佩奇的,二哥又是優雅貴公子一身文人氣,更不可能動手了!
轉頭薑酒看到鏡子裏自己脖子上那一圈吻痕,心叫:糟糕!
她杯子一放,趕緊跑了過去。
另一邊。
化妝師幫著卸妝後,就逃似的跑了。
太嚇人了!
活人哪能在修羅場裏呆啊!
薄一白看著一左一右盯著自己的兩妹控,神色依舊淡定,“都是熟人,幹脆點,直接說。”
“我先來!”薑銳擇立馬站起來,怒瞪薄一白:“好你個薄陰賊,我就知道你拉著我妹拍戲不安好心,你……占她便宜!”
薄一白看了他一眼,話都懶得說。
“嘿——你剛什麼眼神?老白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薄一白歎了口氣,保持著微笑,看著薑雲笙:“要不還是你來說?”
薑雲笙和他想法一致,“阿擇你去邊上自己玩。”
薑銳擇:你當我三歲屁孩?
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眉心,薑雲笙後悔帶這麼個累贅來了,他抬眸盯著薄一白:
“剛剛那幾場戲拍得很好,難得見你也入戲這麼深。”
“謝謝誇獎。”薄一白笑了笑。
薑雲笙道:“從導演的角度來說,你和小酒的戲沒有任何毛病,不過我怎麼記得你從來不和人拍親密戲的……更別說還有……”
那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床戲。”
“劇本要求。”薄一白回答的很淡定。
薑雲笙反問:“沒半點私心?”
薄一白笑了:“那肯定是有的。”
薑二哥直接被噎住了。
薑銳擇在旁邊都氣抖冷了,指著薄一白的手都在哆嗦:瞧瞧!瞧瞧!狐狸尾巴露出了了吧!
“我喜歡薑酒,這件事你們都知道。”
薄一白輕聲道,看著兩人,表情有些疑惑:“你們不是很支持嗎?”
“胡說八道!”
“你在做夢!!”
兄弟倆脫口而出。
薄一白失笑:“我記錯了嗎?”
他看向薑銳擇:“難道不是你說要替我守護愛情,出謀劃策?”
薑銳擇:“……”
他又看向薑雲笙:“你說的薑酒很好,讓我好好珍惜?”
薑雲笙:“……”
真是……往事何苦再提!
當年‘賣妹妹’純屬無知,此刻回憶起來,兄弟倆都恨不得給自己來個三刀六洞!
“這是兩碼事。”薑雲笙深吸一口氣,死死盯著他:“我就問你,你拍戲歸拍戲,我妹妹脖子上那些是怎麼回事?!”
“你和她……沒幹別的什麼吧?”
之前薑酒一直穿著高領毛衣,把自個兒裹得像個球似的。
薑雲笙和薑銳擇都沒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嘴唇上的傷口倒是看到了。
不過薑酒說是自個兒吃飯太急,不小心咬到的。
今天兄弟倆親眼目睹了拍戲過程,還能信那鬼話?!
你薄一白那是拍戲啊?!你丫就差把我們妹妹拆骨入腹給吃了!!!
薄影帝目光閃爍了下。
那個啊……好像是沒法辯解了……
沒等他開口,一道人影推門進來,薑酒進來後,反手關上門。
她看著兩位哥哥,一臉沉重道:“事到如今,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
薑銳擇&薑雲笙:???
你這開場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