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
或許他的內心,也關押著一個瀾歸呢……
一個為了自己所愛之人,不折手段不惜一切,想要將其永遠禁錮在自己身邊的……暴君瀾歸!
……
因為薄一白和薑酒的這段對手戲太過出彩,王慧琪的孫皇後就變得黯淡無光到了極點。
中間又重拍了幾次三人的戲,但每一次王慧琪的表現都有些不盡人意。
雲誌衫也算脾氣好的,這要是陳明那禿子,早就開始張口國粹了。
後麵實在沒轍,隻能單拍王慧琪,後期剪輯的時候,切換鏡頭。
畢竟演技差距懸殊,三人放一個鏡頭裏,真容易叫人出戲!
終於,王慧琪殺青了!
劇組人性化的送來了豪華盒飯!
沒辦法,零下二三十度,誰給你找鮮花來,雪花倒是一大把!
“謝謝雲導和大家的照顧,這次進組我真是學了不少,今晚我請劇組所有人吃飯,大家都別客氣啊!”
王慧琪這邊說話時,薑酒已經補妝完重新進棚了。
她和薄一白的第一次啪啪戲先略過,這場戲是她和褚天策的對手戲。
也是不離被瀾歸那死變態玩弄的要死不活之後,出宮路上被牧傾接走的劇情。
褚天策作為新晉影帝,演技毋庸置疑,古裝造型也是高大帥氣,良臣虎將的形象躍然熒幕。
牧傾和不離在戲中的關係,更像是知己。
身份雖有雲泥之別,卻有共同的理想。
盼家國長平,黎民安樂。
祈朝政清明,世無貴賤。
瀾歸待不離,如禁臠。
而牧傾對不離,卻有著尊重。
褚天策早就期待著這場對手戲,當薑酒以不離的形象站在自己身前的刹那。
他在短短幾秒鍾內,被帶入了角色。
一場戲下來,褚天策演得是酣暢淋漓。
直到雲誌衫喊了:“卡!”
他都意猶未盡,最後拉住薑酒的袖子,痛心疾首道:
“小薑啊!你說你!你去搞什麼綜藝!拍戲!你不拍戲簡直是浪費青春!”
褚天策廢話還沒說完,薑酒就被軍大衣給裹住,中間多了一個人。
薄一白身上還穿著戲服,偏頭冷睨著褚天策。
這一刻,正有一種‘瀾離牧’三大陣營對峙的刺激感。
褚天策一癟嘴,舉起雙手呈投降狀:“事先聲明啊,我是友軍啊,戲裏戲外我都沒有鬼主意啊……”
薄一白身上的寒意漸漸淡了些,“那就厚葬友軍。”
褚天策笑出了聲,“薄老師還會開玩笑?”
薑酒從‘瀾歸·薄’的懷抱裏掙脫出來,“他還沒出戲呢,別和他一般見識!”
說完,她裹起軍大衣就溜。
剛跑出一米,王慧琪就過來了。
“薄老師,褚老師,今天我殺青請大家吃飯,晚上一起吧?”
薄一白沒立刻拒絕,而是盯著一米開外那道忽然停下來的身影。
薑酒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薄一白的回複。
她咬緊後槽牙,將心一橫。
扭頭,中氣十足的一聲吼:“薄一白,晚上回招待所對戲聽到沒,誰不來誰是佩奇!”
刹那間,男人笑出了聲。
薄一白對王慧琪道:“不好意思,沒空。”
說完,眾目睽睽之下,他朝薑酒走過去,牽起她的手,低頭道:
“今晚想吃什麼?咱們開小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