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招待所後,薑酒就被薄一白叫去對戲了。
後麵他倆的對手戲,矛盾衝突是越來越多,瀾歸和不離的離心過程,已夠難演了,更別說後麵還有兩場激情戲。
“後麵的戲,想好怎麼演了嗎?”薄一白忽然問道。
“順其自然吧。”薑酒盯著劇本沒抬頭,感覺到那雙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她才抬起頭:“怎麼了?”
“後麵的親密戲有問題記得告訴我,不要勉強自己。”
薄一白目光沉沉的盯著她。
薑酒沉默了三秒,噗嗤一笑:“我也是有職業素養的好吧!”
她把薄一白說過的話,原原本本的還回去。
他剛要開口……
“再說了,不是有保護措施嘛,我又不是真全露……”薑酒一聳肩,“老雲同誌幫我搞了矽膠倒模,假胸肌假腹肌全都有!弄上去和真男人一樣!到時候我衣服一脫~~”
薑酒piapia兩聲拍著自己的腰,眉飛色舞的一抬下巴:“那身材妥妥不輸你!”
薄一白:“……”
“到時候你親也是親矽膠上,又不是真親我身上~安啦安啦~”
薄一白:“……”眉心刺痛。
薑酒說完,頓了頓,偏頭看向他:“今兒我聽褚哥說你一開始選的就是瀾歸這角色?”
薄一白嗯了聲,慢慢放下了劇本。
房間裏有暖氣,所以並不冷,他身上穿著襯衣,這會兒不緊不慢的把袖扣給解開,又扯了扯領口,鬆了一顆扣子。
那架勢……隱隱有種斯文敗類要對獵物下手的既視感……
以‘薄敗類’對‘渣渣幺’的了解,她開始問這種問題,下一刻勢必要‘一鳴驚人’!
果不其然。
渣渣幺:“哇,如果不離的選角不是我,是個真爺們,那你不就要真刀實槍的上了?刺激!好刺激!”
“的確挺刺激的……”
薄一白淡淡說道,手指從她臉旁擦過,穿過耳側,扣住她的後腦勺。
隻是呼吸間,他已到了近前,不由分說吻住她。
薑酒手上的劇本被他丟到一旁,修長的手指尋覓著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扣。
掌心貼合,溫度灼人。
大腦一瞬的空白後,薑酒回過神,這一吻霸道到近乎粗暴,不給人喘息與掙脫的機會。
她兩隻手都被桎梏住,薄一白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雙手更是被緊緊壓在兩側。
男人的眼忽然睜開,對上她的視線。
那雙眸,如墨如淵,沉著叫人看不清的暗色,像是躲藏在深淵下窺視凡間的魔。
唇分。
薑酒愣了一下,察覺出幾分不對,但還是罵道:“你個小垃圾你玩不起你搞偷襲!!!”
男人語調微慢,透著幾分慵懶與喑啞。
“瀾歸對不離可不會像我剛剛那麼克製,你確定到時候真沒問題……?”
那雙眼裏,帶著幾分淡淡的嘲弄。
一瞬間。
薑酒覺得自己麵對的不是薄一白。
而是披著薄一白皮囊的瀾歸……
薑酒忽然皺起眉,眸色逐漸沉了下去:“你在小瞧我?”
薄一白臉上的笑容帶著淡淡的輕嘲。
眼底的譏誚未散,像是看著在陷阱裏負隅頑抗的獵物。
帶著可恨的高高在上。
他垂眸落在她微腫的唇瓣上,指腹輕揩而過,“記住現在這種不甘和憤怒。”
薑酒眸光微動,對上他的眼眸。
“我期待你在戲裏的表現。”薄一白勾唇一笑,撐臂起身,瞬息間,他整個人從瀾歸的角色裏抽離出來。
薑酒站了起來,直勾勾盯著他:“剛剛是在教學?”
“帶著私心的教學。”
薄一白盯著她,坦白到了極點:“主要是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