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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酒直接去了頂樓的私人咖啡廳,從專門的電梯上去,避免了被媒體圍堵。
剛出電梯口,就被人拉住了。
“真慢。”
薄一白握著她的手,指尖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交握。
薑酒手心燙了下,瞪著他想把手收回來。
薄一白學著她先前的樣子,握著她的手道:“薑老師演技出神入化,佩服。”
薑酒瞪他:“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那麼皮!”
薄一白看著她腦袋上的叉燒包丸子頭,抬手戳了戳:“以前我也沒發現你這麼膽小,幺兒。”
要不怕影響不好,薑酒當場就要和他battlebattle!
“走吧,人已經到了,晚點再讓你收拾我。”
薄一白輕聲道,拉著她往咖啡廳裏走。
“撒手撒手!注意影響。”
“撒手可以,有補償嗎?”薄一白回頭看了她一眼,沒等薑酒回答還是把手鬆開了。
手插在風衣口袋裏,意味深長道:“欠我半小時握手,記得還回來,過時利息翻倍。”
薑酒差點給逗樂了,“你這自作主張的挺可以。”
薄一白點頭:“為科學實驗全力以赴。”
‘科學實驗’是什麼?
隻有他倆才明白。
——論鋼鐵意誌能否戰勝多巴胺?
進了包間後,薑酒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對方戴著黑色針織帽,套著棉麻質地的大衣,腳下踩著雙老布鞋。
這身穿著,誰也不會聯想到一位大導演身上去。
可薑酒知道,眼前這人叫雲誌衫,不折不扣的‘華影之光’!
也是薄一白下一部電影《戰骨》的導演兼編劇!
“雲導您好,我是薑酒。”
“初次見麵,早就聽一白提起過你了。”
雲誌衫和薑酒握了下手,三方坐下後,他開門見山道:“聽說一會兒老陳要請你們吃飯,我也不廢話了。”
“這次我是受一白邀請過來觀影的,還有個目的,就是為《戰骨》選角。”
薑酒下意識看向薄一白。
男人笑了笑道:“我沒那麼大麵子,隻是請他觀影,是他賴著求著非讓我引薦一下認識你。”
薑酒脫口而出:“你吹牛……”
雲誌衫忍不住笑出了聲,抬手道:“我作證,他沒吹牛,說句實話,如果不是看過你在《凶徒》裏的表演,就算他薄一白來走關係,我也不賣他這麵子!”
薄影帝睨向自家幺兒,聳了聳肩,意思明顯:看吧,沒騙你。
薑酒不說受寵若驚吧,但多少有點意外……
她自覺自己的演技……至少和薄一白相比,還遠著呢。
對於演員這個職業,她沒有信念感。
隻是單純的當成一個工作,這是她比不上薄一白的。
“我記得《戰骨》裏好像沒有太多女性角色,能問一下,雲導覺得我適合哪個角色嗎?”
《戰骨》是一部大男主戲,裏麵重要的女性角色隻有太後,但太後在戲裏的年紀就有五十好幾。
薑酒覺得自己目前的戲路還沒寬到那份上去才對……
“我帶了劇本,你可以先看下前麵。”雲誌衫誠意滿滿,直接把劇本拿出來了。
薑酒雙手接過後,靜下心來閱讀。
十五分鍾後,她看完前麵幾頁,疑惑更重,抬眸看向雲誌衫:“您……不會想請我反串吧?”
雲誌衫指著薑酒,對薄一白道:“小姑娘就是聰明!”
薑酒下意識道:“您想讓我反串暴君?”
雲誌衫:“我想讓你反串太監。”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下一刻,四目相對,包間裏……尷尬的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