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覺得還是盡早毀滅證據……哦不,令其痊愈比較好!
薄一白扯了下高領毛衣的領口,氣息平緩的笑了笑:“那恐怕我要先洗個澡。”
“你可真是——”薑酒脫口而出就要數落他是個大小姐,對上那雙眼眸後,她話語一轉,豎起大拇指:
“愛幹淨講衛生的優秀青年!”
薄一白不緊不慢的脫了外套和毛衣,薑酒再一次目睹了自己昨夜的英勇傑作!
一瞬間,沒眼看!
她立刻轉過身,“我去給你拿睡衣和浴巾!”
說完,亢嗤亢嗤跑回房。
薄一白看著她的背影,小聲嘲笑:“膽小鬼。”
……
薑厲騁的車駛出薑酒所在的小區沒多久,就接到了薑雲笙的電話。
“大哥,小妹和你在一起是嗎?”
“不久前剛送她回家。”薑厲騁心情有些愉悅,“小妹她……”
“你讓她一個人上樓的?你沒陪著她?”薑雲笙急聲說著,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人搶了過去。
薑銳擇在電話那頭激動大叫:
“老大你是不是毛病!怎麼能讓妹妹一個人!”
“你趕快回去,剛我們遇到顧沉了,他說老白那陰賊也過去了,妹妹她沒帶鑰匙!!”
“鑰匙在老白的手裏!!”
薑厲騁臉色驟沉,吩咐司機:“調頭回去!”
……
浴室門口。
薑酒閉著眼,雙手捧著把浴巾和睡衣遞進門縫裏。
薄一白拿過那條小豬佩奇的浴巾,表情也有一點點的哭笑不得。
佩奇……
“還有睡衣……”薑酒嘟囔道。
“睡衣應該不用了。”薄一白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刮了下她的鼻子:“穿了你怎麼上藥?”
薑酒瞄了眼,猛的又把眼睛閉上,“咳……睡褲……你穿上。”
“我的身體你還有哪裏沒看過?”薄一白似笑非笑看著她。
薑酒的腦門嗡的一聲差點炸開了。
她猛的睜開眼,紅著臉瞪著他。
薄幺兒你不要太囂張了!
視線往下一滑,落到那些吻痕齒痕上時,她衝頭而起的凶煞之氣,一巴掌被拍回了腳底。
她臊眉耷眼的癟嘴道:“你別說話……你去屋裏。”
薄一白忍著笑意,去往她的房間。
屋子裏有淡淡的香氣,像是柑橘味的水果。
他圍著浴巾坐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薑酒端著‘神藥’走進來,撞上他的視線,下意識咳了咳。
“那什麼,你坐好……我給你擦藥。”
薄一白稍稍挺直了背脊,偏頭看著她:“嗯,你來吧。”
薑酒狗慫狗慫的挪過去,坐在他旁邊,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認真打量起他身上的那些痕跡。
是真的……傷痕累累啊!
尤其是鎖骨和胸口,到處都是牙印!
還有不少地方都被咬破皮了……
薑酒內心愧疚極了,手指沾了點‘假藥’抹了上去,忍不住歎氣:
“疼嗎?肯定很疼吧?對不起哦,我昨夜太粗魯了……”
這對話……
薄影帝嘴角輕不可見的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