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嗬嗬,哪敢有意見呢,您是債主老爺……
薑武神再度‘從心’。
她下意識摸了下脖子,視線落到薄一白的脖子上,這會兒他穿上了高領毛衣,那些痕跡倒是被全部遮掩住了。
緊跟著薑酒才發現,他的唇上還有個口子,像是被咬破的。
她腦子嗡的一下。
社死畫麵再度攻擊腦仁。
偏巧這時候,男人舔了舔唇,舌尖滑過唇瓣上的傷口。
嘶——
薑酒下意識要蹦起來,纖腰卻被人用力鎖住。
“又想溜?”
薄一白眉梢一挑。
“咱們這姿勢不太妙。”
“是嗎?”薄一白淡淡道,身體後仰,將她又拽近了幾分,手放在她腦後,貼著她耳畔道:“更不妙的姿勢都有過,又忘了?嗯?”
薑酒打了個哆嗦。
回憶不受控製。
好吧……好像……的確……有那麼回事……
她忽然想放棄抵抗了,隨便吧,反正這星球她也待不下去了。
人生,好苦好難……
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薄一白也放鬆了對她的桎梏,心情……也並沒有多歡喜。
“我讓你為難了?”
薑酒怔了下。
薄一白輕輕將她推開,“這場事故不是你的本意,我的確是咄咄逼人了些。”
薑酒耳再聾,也聽得出他的言不由衷。
她稍稍坐直了身子,沉吟了下,臊眉耷眼的瞄了他一眼,道:
“不是為難……我就是……挺尷尬的……”
這回真的是大型社死啊!
不堪回首!
“我說要負責是真心的……”
薑酒歎息道:“我都想讓你直接打我一頓得了。”
打一頓……薄一白肯定是舍不得的。
認識到現在,他看過她威風凜凜、貪吃犯饞、沙雕狡猾的各種小模樣。
但像現在這樣,又慫又無奈,橡皮泥似的由著他錯邊揉捏卻是第一次!
看得出,是真的很懊惱。
他目光幽幽一動,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還是不開竅啊……
可即便是不開竅,光是看著她,便已讓他心生歡喜了。
薄一白抬手在她額頭的小腫包上輕輕一敲。
薑酒嘶了口氣。
“痛嗎?”他問道。
薑酒老實點頭。
畢竟她逞一時頭鐵,撞了鐵門。
“痛就行了,就當我打了你一頓。”
薄一白無奈的歎了口氣,幫她揉著額頭上的腫包,像哄小孩那般輕輕吹著氣。
“用頭撞門,也不怕把自己撞傻了。”
本來這小腦袋瓜子對感情就遲鈍,撞得更鈍了怎麼辦?
額頭上暖暖的帶著點酥麻。
薑酒呼吸頓了下,心跳亂了幾拍,這感覺有些陌生。
像極了她回憶社死畫麵時的慌亂,卻又有些不同。
一時間,竟像隻被點了穴的倉鼠,瞪大著眼睛看著對方。
薄一白垂眸間不期然撞上她的視線。
看到她微啟的紅唇,眸色暗了下去。
昨夜,他曾吻過她的唇。
那觸感似還停留在肌膚間,像是撩動人心欲望的惡魔鉤鎖,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再靠近……
將它占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