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武神紋絲不動,態度無比強硬。
薄一白歎了口氣,遺憾道:“這麼生氣,看來小甜品和今晚的火鍋應該也吃不下了。”
薑酒扯了扯嘴角,瞪向他:“你這人怎麼肥事!”
薄一白忍著笑意:“檢討書還要嗎?”
嗯?薑酒神色微動:“你寫了?”
這回換薄一白不回答了,他起身去了床頭櫃那邊,拿出一個信封走過來遞給她。
沒等薑酒拆開,薄一白握住她的手道:“等你回家後再看。”
薑酒癟嘴,不就是個檢討書嗎?
還搞的神神秘秘的。
“行吧,我為人大度,不和你一般見識。”薑酒哼哼道:“我先去看黛玉。”
檢討書一揣,她直接跑了出去。
……
孫曉曉被薑雲笙帶去了客房。
許是爬樹耗費了所有的精力,這會兒她倒是睡死了過去。
“應該問題不大,讓她睡一覺,估計酒就醒了。”
薑雲笙搖頭道。
薑酒過去戳了戳孫曉曉的臉,見對方睡的宛如一頭死豬,渾身酒氣衝天。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小助理尷尬一笑:“大概一箱?”
“啤酒?”
“紅酒……”
薑酒鼓掌,紅酒按箱喝,這是何等勇士?
“她這是和風油精一起喝的?”
小助理點頭,小聲道:“那位風總醉的更厲害,路都走不了,被秘書扛回去的。”
薑酒和薑雲笙對視一眼,後者道:“人不可貌相。”
薑酒嘶了聲:“黛玉不可鬥量。”
她要去看看《心跳》的回放,黛玉不愧為寶藏,居然把風油精都給幹趴下了!
這女人,絕了!
正說著的時候,孫曉曉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她雙眼發直,顯然腦子還沒清醒,直接捂住了嘴。
眾人見狀哪能不明白。
薑酒抱起她就往洗手間去:“忍住啊!我馬上帶你去洗手間!”
“嘔——”
翻天覆地的嘔吐聲像是要把五髒六腑都給吐出來一般。
醉酒黛玉人坐在地上腦袋都要紮進馬桶裏了,薑酒在後麵給她拎著頭發,輕輕拍著背。
“我說黛玉啊……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嘔……你閉嘴薑討厭嘔……”孫曉曉已聽不出是在嘔還是在哭了,她像是吐完了,仰天一聲吼:“狗男女都該死!!!嘔——”
腦袋又栽下去了。
得虧薑酒一直拽著她的頭發。
薑雲笙皺緊眉:“她喝了太多酒,一直這樣吐下去不是辦法,我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沒事,她很快就會好的。”
薑酒輕聲說著,手慢慢拍著孫曉曉的背。
無人看到她瞳色起了細微的變化,孫曉曉本人也隻覺落在自己背心的那隻手充滿了暖意。
她吐著吐著腦子裏渾噩的感覺逐漸淡了,身體裏那種惡心感也漸漸沒了,像是被抽離走了。
整個人說清醒就清醒了。
以至於她抱著馬桶有點沒回過神來。
薑酒剛剛用異能幫助她體內的酒精盡快分解,估摸著這會兒人已沒事了。
見孫黛玉一臉迷茫,她起身揶揄道:“酒醒了吧?還不起來?準備抱著馬桶開飯啊?”
這話一出,除她自己以外,其他人都不好了。
酒醒後的黛玉迎來日常‘侮辱’,暴怒道:“薑討厭,你惡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