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顧沉這條‘走狗’把浴巾和衣服一起拿了過去。
顧經紀人回到客廳後,沉默不過三秒,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開始什麼?”薑酒麵有疑問。
顧沉看了眼這位爺豪邁的坐姿,想起她盛名在外的鐵拳背摔,稍稍收斂了下自己的氣焰,雙腿下意識並攏,推了推眼鏡。
“薑老師別誤會,我就是例行了解一下,也好製定下後續的公關策略。”顧沉保持微笑。
薑酒雖情商過‘硬’,但智商又沒缺陷。
顧沉來了後的諸多反常表現,她看不出端倪那才有鬼。
她沉吟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薄老師很純潔的。”
顧沉微笑:“嗯,我相信。”
薑酒皺眉:“他洗澡是因為衣服髒了。”
顧沉眉梢微挑,輕咳了聲,過程就不用給我講了吧。
他繼續微笑,恍然大悟般的哦了聲,“這樣啊。”
薑酒嘴角扯了扯,指著外麵那隻造糞鵝:“實話,都是因為那隻鵝,它太能造了……”
顧沉禮貌性的看過去,同情的看著大肥鵝。
真可憐,一隻鵝,還要替兩個人類背鍋,真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量。
顧大經紀人歎了口氣,痛心疾首:“這鵝真不懂事。”
薑酒不想解釋了。
薄一白說的沒錯,他這經紀人的確是在吃藥,看樣子藥的劑量還有點不夠!
幾分鍾後,薄一白換好衣服出來。
薑酒上前接過浴巾和他換下的睡衣,咬牙小聲道:“你家經紀人瘋了。”
薄一白抬眸看過去,顧沉唇角輕勾,單手一推鏡框。
眼鏡片反著光,遮住了他眼底的嘲色。
“不用管他。”薄一白輕聲道,“大約是出門忘記吃藥了。”
顧沉是沒聽到兩人說著什麼,但內心很鄙視這種狗男女的撒狗糧行為。
看到薄一白手上那件起球睡衣後,故意問道:“哎呀,這男士睡衣啊……”
“我外公的。”薑酒回答道。
唯恐他不信,故意把睡衣展開,讓他見識一下是多麼的老年人審美。
顧沉自然是相信的,是個年輕人都接受不了這睡衣的厚重年底感。
他關心的是……
“外公他老人家……不在家吧?”
“當然不在。”
顧沉放心了,算你們兩個還有點人性,否則老年人的心髒哪頂得住啊。
薑酒覺得,這位經紀人的思想不太正經。
薄一白睨了顧沉一眼,約莫也猜到他那齷齪腦子裏在想些什麼東西。
“今天我先回去了,後麵攝影棚見。”
薑酒點了點頭。
“那隻鵝……”薄一白朝陽台看了眼,忍俊不禁道:“需要我幫你養段時間嗎?”
薑酒住的房子並不大,兩室一廳的小蝸居,再養隻造糞鵝的確有點令人頭禿。
“不麻煩的話,那是最好的了。”
薑酒點頭,她覺得這造糞鵝與自己很難和平相處,恐怕活不過兩日,就會進自己肚子裏。
兩男一鵝走了。
家裏就剩薑酒和露露。
“薑、薑姐你和薄老師,你們……”
薑酒叉腰撫額歎氣:“是戰友。”
露露失望了,“戰友情就沒升華一下?”
薑酒沒忍住嫌棄的表情:“你們這時代的小年輕怎麼腦子裏隻有情情愛愛呢?”
露露癟嘴:“怪我低級趣味咯?”誰不想和薄神ghs,姐你這坐懷不亂不覺得自己有點問題嗎?
薑酒一臉高深莫測,搖頭道:“智者不墜愛河,愚者自甘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