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軍傷的有點慘,不曉得會不會影響生育……
薑銳擇大概在原地維持了十分鍾這捂襠跪地的姿勢。
先不說畫麵尷不尷尬,反正凶手本凶已經羞恥的沒眼看。
這要是換個地方,她還能用異能幫忙恢複一下。
那位置吧……
就挺抓瞎的。
“要不……還是送醫院吧?”
薑酒慚愧道:“現在的醫療水平,如果斷了的話,應該還能接上,不影響以後使用。”
不、影、響、使、用?!
薑銳擇震驚的抬起頭,嘴唇顫動了下,很想問:你是人不是?
說的什麼陰間話?!
薑酒雙手合十,真誠的感到抱歉:“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啊,她先前從薑銳擇身上感覺到了殺意,急著追來聽到他說要弄死薄一白。
還以為是個敵軍,就準備先搞個半死再說。
誰曾想……搞出問題了呢?
薑銳擇緊咬著後槽牙:“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有道理,”薑酒點頭:“那要不報警吧?我認罪伏法。”
薑銳擇:“……”他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茫然又無語的看向薄一白。
眼神在問:你到底打哪兒認識的這鬼才?
薄一白對他幽怨的眼神視若無睹,對薑酒道:“他沒事,別放在心上。”
“我有事!”薑銳擇怒吼。
不孕不育毀終生!
薄一白睨了他一眼,“那你是要去醫院還是要報警?”
薑銳擇:“……”心裏的髒話在翻騰。
“抱歉。”薑酒摸了摸鼻子,她這會兒也認出薑銳擇了,上次桑甜請吃火鍋,她和薄一白回酒店的路上曾見到過對方。
不過那時候天黑下雨,又隔的遠,薑酒沒看清他長什麼模樣。
“我以為是壞人,沒想到是你朋友。”
薑酒輕聲道,薑銳擇身上的氣息,讓她覺得熟悉。
這男人手上應該不幹淨……
眼睛裏有血色,有狠勁和殺意,不是一個普通人。
上次遠遠見到時,薑酒就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的銳氣。
像是一把割喉的利刃!
不過……這次交手後,她覺得對方脖子以上的地方有些不清爽,肌肉成分超標導致腦部供血不太靈敏的樣子?
簡稱:憨。
薄一白居然會和這種人有來往?
“嗯,他看上去的確不像好人,不怪你。”
薄一白語氣溫和,旁邊的薑銳擇卻拱了一身雞皮疙瘩起來。
看他的眼神像看個孽畜!
哇……他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薄一白這男人對誰這麼溫柔過?
哪怕麵對他大哥,這男人都是一副冷麵煞神的樣子。
“他來找我應該有些事,薑老師你先去磚房那邊吧。”
“順道通知下薑雲笙,讓他過來把自己弟弟帶走。”
薑酒微訝,看了眼薑銳擇:“這位……是薑導的弟弟?”
“看著不像?的確!”薑銳擇嗤道:“我家老二那弱雞德行是沒我有男子氣概。”
薑酒眉梢微挑,嗯哼?友軍您對‘男子氣概’多有誤解呢?
“你那什麼眼神?我的話哪裏有問題?”薑銳擇淩厲的眉梢皺緊。
許是語氣過激,導致腹肌拉扯到了某處,他拔高的音量陡然下降。
那張英挺的俊臉抽搐了兩下,表情朝中風患者靠攏。
“沒問題,您自己相信就好。”
薑酒點頭,沒給薑銳擇再‘自誇’的機會,“我去找薑導。”
說完,她快速離開。
薑銳擇指著她的背影,瞪向薄一白:“她剛剛是不是在內涵我?”
薄一白看著他,諱莫如深道:“你十五歲進了宙斯後,就徹底棄文從武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