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感擊中的舒梅,被工作室的同仁勒令居家辦公。
qq工作群裏,段青亦代表大家發言,“我們已經全部消毒處理過了,你別過來投毒。工作我們都會完成,你在網上驗收成果即可。”
舒梅無語,隻能委屈應下,“好的。”
然後日子就過得逍遙自在。
先是把摳過字眼的法律文件傳回給舒晉茂,然後把段青亦發過來的文案看一遍,仔細推敲,附上意見再發回去。
時間有多,可以坐在沙發上看閑書。
她如此悠哉,離她幾百米遠的工作室裏卻是亂糟糟。
舒梅不知道,她因為流感離開的那天下午,幾個拿著棒球棒的狂徒,衝進工作室胡亂地砸場。上官反應迅速,抄起椅子與對方對戰,因為對方人多,稍稍落了下風。段青亦和周菲菲嚇得花容失色,躲在衛生間裏不敢出來。徐漸自好歹是個男人,勇敢地進行了反擊,結果肩膀被棒子甩到,痛得手都抬不起來。
對方沒有戀戰,砸得差不多就往外跑。但是上官多勇猛啊,一招絆地索,搞翻了其中一個,死死撲住不讓動。
110過來把那人帶走,審訊的結果是有人付了錢,他們幾個是拿錢辦事。
事情鬧得大,上官和段青亦幾個商量了一下,舒梅生病呢,先不要和她講,等結果出來再說。
結果要由周宇寰來辦。
他剛開始也不知道情況,被徐健自sos火速call來。看到工作室的狼狽狀況,火頭立刻就上來了。
喉嚨很響,“誰幹的?”
徐健自因禍得福,周菲菲弄來紅花油,幫他擦了好幾回。這會兒他手臂垂著還不能動,臉上是為黨國盡忠的悲憤表情,“警察還在查,但是咱們得生產自救,誰幹的這個答案要你來告訴我們。”
“查。”
周宇寰腦子裏抽得緊,毫不猶豫,“老子馬上組班子。”
上官有戰友在公安係統,把第一手資料交代給他,“這幾個人是專門在網上接單子打人的,警察也在查,你們動作要快。”
“行,交給我。”周宇寰真是不信了,還放出豪言,“天涯海角都揪他出來。”
陸一默是晚上知道這件事情的,會給他透消息的當然是他的表外甥,悄眯眯地發了保密兩個字。
舒梅有發燒的跡象,陸一默坐在邊上陪著。看到這兩個字,他起身去了客廳。
話也不說,就打了個“?”。
周宇寰發一張工作室被砸得亂七八糟的照片給他。
陸一默的神情嚴肅了,直接打電話過去,“什麼情況?”
周宇寰七七八八講了一通,然後說,“我們暗夜小組挑燈夜戰……”
“現在才十點,哪有夜戰。”
“咳,你注意領會精神嘛。就是出擊很迅速,行動很迅猛,總之,我們已經鎖定敵人了。”
“誰?”
周宇寰是邀功來的,得意洋洋地故作神秘,“你猜不到。”
陸一默擔心是金昊東的人,見他這種做派,緊張感頓時消退了,聲音跟著淡一格,“好好說話。”
周宇寰嘿嘿兩聲,悄聲道,“是一個叫南蘭的女人。”
陸一默確實一愣,旋即腦海裏掠起一張嫵媚的俏臉,如果他沒有記錯,南蘭應該是莊文澤的小三。
“沒有搞錯?”
周宇寰剛剛查到南蘭的時候,他是有點懵的,把結果傳去工作室問有誰和這人有仇?結果段青亦跳出來罵人,頓時了解前後果。
“不會錯,我打算做良好市民,把信息匿名轉發給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