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退役之後,你能夠在這樣的一群人之中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你依然能夠心中牢記著一心為民的理想和信念,真的很不容易,我挺同情你的。”
這一刻,吳勁鬆被勒的呼吸困難,臉上憋的通紅。
這一刻,吳勁鬆徹底鬱悶了。
因為吳勁鬆怎麼都沒有想到,已經被帶上了手銬,左右兩邊還有人控製著他手臂的犯罪嫌疑人,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衝到自己的麵前,完成對自己的控製。
柳浩天這才不緊不慢的邁步走了回來,站在吳勁鬆的麵前,冷笑著說道:“吳勁鬆同誌,是你要求我回避此事的,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就不離開了,我柳浩天就坐在這裏,靜觀事態的變化,你想要讓誰來全權處理此事,你自己決定,畢竟這是你們太平縣的地盤兒,作為太平縣的縣委書記,你擁有很大的自主權。”
柳浩天說完之後,吳勁鬆恨不得跳起來狠狠的打柳浩天幾個大嘴巴,因為這一刻的柳浩天麵孔看起來那麼可憎,這一刻得柳浩天,簡直就是在打他吳勁鬆的臉,而且打得啪啪作響。
此時此刻,現場的那些媒體記者和自媒體人全都傻眼了。
因為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徹底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這時,為了配合柳浩天,崔學章竟然真的讓人給柳浩天找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那裏,柳浩天毫不猶豫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冷冷的看著吳勁鬆。
吳勁鬆徹底鬱悶了。
柳浩天越是如此,他無勁鬆越是麵上無光。
此時此刻,李小勇一隻手摳住了吳勁鬆的喉嚨,一隻手輕輕的拍打著吳勁鬆的臉蛋兒:“我說孫子,如果不是柳老大在這裏,你們想要拿下我,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就你這樣的慫包,我可以輕輕鬆鬆的秒殺!
你除了會玩弄一些權謀和手段以外,你還能做些什麼?
你這樣的人在我看來就是垃圾。”
李小勇自然看得出來柳浩天和吳勁鬆之間關係的緊張,早就已經有了赴死之心的他自然毫無顧忌,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吳勁鬆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他就是要給老大出這一口惡氣!
哪怕他明知道等待自己的必將會是死亡的審判,但是,作為老大曾經的兵,他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在自己的麵前給老大下套。
柳浩天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李小勇,注意一點啊,吳勁鬆同誌可是市委常委,是太平縣的縣委書記,打人別打臉呀!”
柳浩天不說還好,柳浩天這麼一說,現場圍觀的人全都哄笑起來,吳勁鬆更是感覺到老臉通紅,柳浩天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損了,他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呀。
李小勇心中暗道:“老大還是像以前那麼蔫兒壞!惹不起呀惹不起!”
李小勇和別人不一樣,他可是跟著柳浩天南征北戰嫡係兄弟,他太清楚自己這位老大在和敵人戰鬥的時候,想出的那些主意到底有多陰損了!
為什麼柳浩天帶隊征戰沙場的時候,總是能夠用最少的兵力最少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
因為柳浩天總是能夠把猥.瑣發育發揮到極致,總是能夠把陰人發揮到極致。
剛才老大說要選擇回力的時候,他在第一時間就領悟到了老大的意圖,毫不猶豫的發動了攻擊,直接把矛頭對準了吳勁鬆。
因為他看得出來,老大今天是想要實實在在的為自己主持公道的,但是吳勁鬆是最大的絆腳石,不把吳勁鬆這個絆腳石絆倒,他是別想獲得公平和正義的。
這時,崔學章似乎也看出了一絲端倪,他看向了吳勁鬆說道:“吳書記,我認為,既然市委常委會上已經作出了決策,今天的這次危機由柳市長全權指揮,你就不應該再提什麼回避原則了,因為今天的這個事兒,隻有柳市長能夠完美的解決,你說呢?”
崔學章這是給吳勁鬆遞了一條梯子,讓他可以順坡下驢。
這一刻的吳勁鬆內心深處怒火在熊熊燃燒著,他恨不得直接撕了柳浩天,但是麵對著崔學章遞給他的梯子,他不敢有絲毫的猶豫,因為那隻抓在他喉嚨上的大手實在是太有力了,到現在為止他依然感覺到呼吸困難。
吳勁鬆隻能滿臉悲憤的滿眼不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