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羞死人了。站在那裏,蕭薰心亂如麻,但身體的異樣感覺又在不斷傳來,她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些。
林逸突然彎下腰,“走吧。”
“你不看了?”話一出口,蕭薰就想給自己一耳光,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希望呆在這裏一般。
還好林逸也沒在意,嘴裏惱怒地低聲罵道:“擦,光線太模糊了,看了半天,我才發現是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蕭薰愣了愣,接著胃裏一陣翻湧,有種說不出的惡心,嘔一聲就想吐了,趕緊捂住了自己嘴巴。一想到剛才她自己的反應,她就一陣陣暈眩,居然因為看了兩個男人上床而產生了反應,該死。
看著林逸已經輕手輕腳朝著房子裏麵走去,蕭薰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四周,趕緊跟了過去。
來到裏屋的門口,林逸就停下了腳步,將耳朵輕輕貼在了門上,聽著裏麵的動靜
。
可是除了鼾聲,什麼也聽不到。過了會兒,林逸還是放棄了進去綁一個家夥來拷問的打算,不宜打草驚蛇。
對著蕭薰做了個後退的手勢,兩人又慢慢朝著屋外退去。
突然,蕭薰感覺耳邊一陣風響,接著身體一晃,就靠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了。她咬著牙,強行忍住了想要尖叫的衝動,隻是心裏慌亂。
“你幹什麼?”
她心裏既是慌亂又是鄙視,難道這家夥看了兩個男人上床被激起了潛藏在他體內的獸/欲?
“我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嗎?”林逸低聲回了一句,鬆開了蕭薰,抓起手中還在扭曲掙紮的毒蛇,然後手指一擠,蛇膽就被擠了出來,被他扔進了嘴裏。
蕭薰這才鬆了口氣,原來這家夥是在救自己。不過看見林逸將血淋淋的蛇膽吞下去,她又想吐了。
“這可是好東西,大補。走吧。”抓著死翹翹了的毒蛇,林逸帶著蕭薰又回到了院子中。那個房間中的聲音已經停下了,隱隱有說話聲傳來,林逸又湊了過去。
“中海分壇的兩個幾個家夥搞什麼,居然被警察給抓了。”
“聽說是火車上有人侮辱了我們神教,然後那個壇主動怒了,雙方打了起來,接著事情就鬧大了。”
林逸了然,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安排警方這樣對外宣布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掩人耳目。
“各地的壇主基本上都來齊了,明天晚上九點,總部會來人,將這幾個壇主接到總部去,我們就輕鬆了。”
“嗯。那兩個外地人,我今天去看了,沒什麼問題。”
“那最好,不然就隻有放蛇咬死得了。”
“好了,睡吧。”
“我還想要嘛,再來一次
。”
林逸又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了,趕緊離開,他怕再聽下去,他都要吐了,對著蕭薰點點頭,然後離開了村長家。
“太惡心了,以後別讓我帶你來幹這種事兒。”蕭薰直到現在還渾身不舒服呢,居然親眼看見兩個男人上床,惡心死了。
林逸隨手將那條毒蛇扔到旁邊的小水溝中,聳聳肩,“你想要有下次也不可能了。明天我們就要進山了,死在裏麵的可能性很大,就算不死,回中海也跟你沒什麼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