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間中,潔西卡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惱怒地晃了晃頭,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現在好了,都被潔西露給破壞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隻得將那惹火的泳衣慢慢穿到了身上,然後朝著甲板上走去。
看見林逸正趴在護欄上抽煙,潔西卡慢慢走了過去,低聲問道:“你怎麼了?”她以為林逸也是很失望。
林逸彈了彈煙灰,搖搖頭,皺眉說道:“沒什麼,隻是心裏有些莫名的煩躁。”
莫名的煩躁?葉語欣看了一眼林逸,“一般女人來大姨媽的那幾天,和你的症狀很像。”
林逸直接翻了個白眼,懶得跟葉語欣廢話。將煙頭彈向了海麵,他伸了個懶腰,看著三女都換上了泳裝,但他卻沒什麼心思,他的心裏就是很煩躁,總感覺會出什麼事情一樣。
掏出電話,他先給唐玉國打了個電話,精武門並沒什麼異常情況。
他又點燃一根煙,深吸了幾口,快速給耗子打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林逸的臉色一點點變了,快速翻著通訊錄,然後點了虎頭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也是關機?林逸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電話從來都是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這兩個家夥怎麼會同時這樣?
難道真的出事了?他想到了猴子的死,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什麼確定的定論,隻能歸咎於光頭黨,最近斧頭幫也一直在跟光頭黨交戰。
心裏隱隱有一個不好的念頭升起,林逸叼著煙,大步朝著遊輪的駕駛室走去。
“你幹什麼去?”
“返程,我要立刻回中海。”
中海北郊。
一年一度的中海市地下拳王爭霸賽正在血腥上演。
台上,身高將近兩米的耗子,渾身肌肉高聳,如鐵塊一般堅硬,一記重拳呼嘯而過,他的對手,一個看起來比他更加精壯的黑人滿臉冷笑,雙手十字交叉於胸前抵擋。
“有用嗎?”耗子大吼了一聲。
咚,肉體的對撞竟然發出了類似金屬般碰撞的聲音。
哢,那個黑人的手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骨裂聲,立刻以不規則的形狀垂落了下去,臉上立刻布滿了痛苦的神色,捂著手不斷後退
。
耗子咚咚咚,大步上前,雙手抓住那家夥的一雙胳膊,往前一拉,接著身體微微下蹲,肩膀一頂。
那個黑人的眼中滿是驚恐的神色,但根本沒法反抗,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耗子來了一個過肩摔。
轟一聲,黑人倒在結實的擂台上,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嘴裏鮮血不斷湧出,掙紮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站起來。
耗子仰著頭,雙手不斷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一隻狂暴的大猩猩。
全場的激情立刻就被點爆了,那些賭徒紅著眼,不斷狂叫著,揮舞著手。
耗子挑釁般地看向了光頭黨的休息會,豎起了自己的中指。
跳下擂台,耗子接過虎頭遞過來的礦泉水,仰著頭不斷大口大口的喝著,不少水順著嘴角滑落,與他身上的汗水混雜在一起。
眼中閃過一絲陰鬱,虎頭拍了拍耗子的肩膀,“殺死猴子的那個家夥已經在另一組打入了決賽,有信心從這組殺出重圍嗎?”
耗子抓過毛巾擦著自己臉上的汗水,看了一眼站在對麵的一個瘦弱的男人,冰冷地說道:“放心,敢殺我兄弟,我會親手撕了他。”
“嗯。”虎頭應了一聲,手一揮,“趕緊給耗子哥捏捏肩膀,放鬆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