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真沒資格招惹他,她得來不易的重生,也不是拿來談情說愛的。
肖北焰看著她態度堅決的模樣,黑眸微眯,寒芒侵占:“所以在你已經招惹了我後,你覺得說這些話,就能讓我放你走?”
蔣漓微張著嘴巴,欲言又止。
一開始招惹他的是原主啊,現在承受他怒火的卻是她。
好吧,就算這副身體現在是她用,要為以前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可也絕不是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清。
她咬了咬唇,鬆開行李箱,轉身將門關緊,然後深呼吸一口氣走近,開始動手艱難地卷起了自己身上的t恤……
夏日她穿的不多,上下也不過兩件,露出了曼妙玲瓏的身材。
如羊脂玉般潔白柔嫩的肌膚暴露在男人麵前,因羞恥而緊咬的嘴唇,因主人過度用力,而出現一層白色,她倔強地站在那,身體卻在輕微顫抖。
肖北焰薄唇越抿越緊,心裏就像是被堵上一層棉花,呼吸不上來,胸口也悶的慌。
他看著少女膽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朝著他走了過來,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想做什麼?”他的聲音像是覆蓋上一層冰霜,冷到極致。
蔣漓呼吸因害怕而沉重,她鬆開咬白了半圈的嘴唇,顫抖著手摸上了肖北焰的西裝扣子……
“說到底你開始盯上我,不就是因為我給你下了藥之後嗎?你要是覺得不夠的嗎,我可以補償你。”
她攥著他扣子的手骨接近發白,肖北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視線從始至終隻留在她的臉上。
“蔣漓,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蔣漓自嘲地笑道:“清楚,我比任何時候都清楚。”
他的改變無非就是那天兩人睡過以後。
想來也是,素了二十八年,嚐過滋味後食髓知味了,他又有潔癖也不喜麻煩,剛好有個送上門來的,能省不少麻煩。
而她,恰好沒任何背景,是再好不好的情人選擇。
肖北焰聞言,凝視著她緩緩放開了她的手,隨後那隻手緩緩劃過她細嫩的脖子,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大拇指輕輕摩擦著被她咬的沒有血色的唇。
他輕輕用自己的薄唇覆了上去,動作溫柔而霸道。
蔣漓身體微顫,對上他的眼,那雙眼裏沒半點情/欲。
她呼吸一滯,怔愣之際,他忽然將她翻轉,壓在了沙發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攻略城池。
冷寂的客廳在升溫,輕微的喘息聲帶著難以壓製的低吟,毫不突兀回旋著聲音。
他的吻幾乎連她的靈魂都要融化。
就在她懷疑自己會被吻暈之時,男人溫潤的薄唇鬆開了她嬌豔欲滴的唇,雙目含情地在她額上、鼻尖、下巴,輕輕來回吻著。
動作溫柔而又虔誠,好似她是他的珍寶般……
蔣漓被他這般溫柔弄的心尖一顫,心裏又酸又軟,難為情地別開了頭,男人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下巴在她側臉輕輕摩擦著,嗓音又啞又低沉。
“蔣漓,你不清楚,我要的不止是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