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北墨聽了,當場發作。
“怎麼又是你!你個掃把星,你知道這套首飾對肖家有多大作用嗎?這可關係到肖家和k國的重大合作!”
肖北焰沒有肖北墨這麼誇張,但看蔣漓的眼神已是森冷。
她能感覺到,男人像是無聲靠近的猛獸,隨時會將他撕碎。
肖北焰:“還能談嗎?”
趙安卉無奈地搖頭:“卡蘭是國外公司,蘇總的脾氣您也知道,得罪她後,寧可三倍賠償,不想接的單,絕對不接,即便是您親自前往,估計都不會接。可還有一周k國總統和總統夫人就要來雲京了,怕是趕不上了,怎麼辦?”
蔣漓靜靜的當著鵪鶉,嘴角勾起抹譏笑。
宴會是趙安卉帶原主去參加的,還煽風點火說蘇總喜歡肖北焰,煽動她去得罪。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她。
原主年紀小,麵對善於演戲的趙安卉,經常被她耍的團團轉。
甚至臉上的妝容,都是因為她說,肖北焰喜歡性感成熟的女人,還特地教她畫誇張的煙熏妝。
如果說原主是張白紙,那麼趙安卉就是讓白紙變黑的存在。
她精打細算著,讓原主成為了肖家上下唾棄的對象。
可惜現在這副身體換了芯子,原主已經自食其果死了。
雲京的蔣漓不複存在,現在是海城的蔣漓站在她的麵前。
肖北焰站在一旁,看女孩居然笑了,眼眸深如寒潭,嗬斥道:“蔣漓,別的事我暫且既往不咎,但這件事,你必須全權負責。”
肖老太太看了眼沉默不語的蔣漓,歎了口氣:“小漓啊,你真的得罪蘇總了?”
蔣漓老老實實點頭:“是的奶奶,對不起。”
事實已經發生,她百口莫辯,不如承認。
肖老太太重重歎了口氣。
平日小打小鬧的,她尚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是昨晚她睡了自家長孫,她都不怪她,反倒有點小激動。
但這回,她算是觸及到了北焰的底線。
肖家為了和k國的合作,準備了將近半年,這關乎華國和k國之間的聯盟友誼,涉及到了兩國往後的商業合作。
肖北焰打聽到總統夫人很喜歡卡蘭首席設計師gemini的作品,親自洽談,才訂下了這個單子。
現在,早就提前做的好的準備,被蔣漓給毀了。
肖北焰厭惡的掃了眼蔣漓,看向肖北墨:“派人去調查gemini私人聯係方式,發送給我。”
他說完,冷厲的目光落在蔣漓身上:“你現在有兩件事必須做,一,無論用什麼方法,讓蘇總原諒你,二,找到gemini,讓她趕下訂單。”
“否則,你下半生就去牢裏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