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蔣漓愣住,那雙泛著春意的水眸透著迷茫,到了男人眼中,便是氤氳著勾人的媚態。
沒等蔣漓弄清楚情況,男人將人攬腰抱起扔到了床上,滾燙的身體覆了上去。
“唔……!”
本就撕裂的柔軟被強勢霸占,蔣漓痛呼出聲,掉著淚掙紮,卻被男人死死扣在了床上。
肖北焰用力咬住了蔣漓的脖子,低沉的嗓音帶著惱意:“掙紮什麼?耍那麼多手段,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不是的,不是我……”蔣漓哭叫著。
怎麼會這樣?
她不是死在了手術台上嗎?
為什麼會和肖北焰牽扯上?
還要遭受他的羞辱……
豆大的淚珠滑落,她疼的漸漸承受不住,徹底失去了意識。
……
蔣漓意識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她頭疼欲裂,喉嚨像是被火燒般的疼。
耳邊還傳來人聒噪的聲音,吵的她不得不睜眼。
“嗬!這不就醒來了嗎?我就說她一定是裝睡,那有人發個燒昏迷三天的?”
“蔣漓,做人不能那麼沒下限,奶奶好心收留你在肖家過年,你居然貪心到給我哥下藥,這種事也就你做的出來!”
蔣漓聽著這些話,視線都是空洞的。
現在的一切,究竟是她的幻覺,還是真實的?
旁邊的男人對上她那雙迷茫的眼,更加厭惡道:“還在裝傻呢?醒了就趕緊滾出肖家!”
“好了北墨,你先下樓,等她穿好衣服我帶她下去。”
身穿白色小洋裝,長相溫婉的趙安卉笑著將肖北墨推了出去。
見狀,蔣漓的思緒回神,緩緩坐起了身,卻被下身難言的痛苦疼的差點又躺回去。
那個男人簡直是個禽獸!
“我扶你吧。”趙安卉上前扶住了她,看到她身上還沒消下去的痕跡,眼中閃過異光,很快藏了起來。
蔣漓進了衛生間,聽到響亮的關門聲,這才徹底回過神來。
她……好像真沒死?
究竟發生了什麼?
蔣漓百思不得其解。
外麵的趙安卉沒聽到裏麵的動靜,忍不住催促:“蔣漓,趕緊收拾好下樓吧,奶奶他們都在下麵等著呢。”
蔣漓應了一聲。
她抬頭看向鏡子,卻猛地倒吸一口氣。
鏡子裏的女孩畫著誇張的煙熏妝,眼影全部都暈染開來,東一塊西一塊,紅豔豔的口紅像是張開的血盆大口,配上淩亂的長發。
她活脫脫像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蔣漓麵部都快扭曲了。
她頂著這副模樣,昏迷了三天?
更可怕的是,那個男人麵對這樣的她,居然下得去口……
蔣漓嘴角抽了下,拿過一旁的卸妝油。
過了好一會兒,蔣漓望著鏡子裏女孩陌生的容貌,心思百轉千回。
這不是她,卻和她有同樣的姓名。
她伸手擦過玻璃,直愣愣的盯著鏡子裏的自己:“你是誰?”
忽然,陌生的記憶入潮水般湧入了腦海中。
她痛苦的握緊了洗漱台,難以置信這麼荒唐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死了,死在了手術台上。
死在了海城蔣家的地盤上。
可現在,她又重生到了另一個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