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雪白廚衣的蘇曼站在臨時廚台後,靜靜地等著決賽的開始,周圍的喧鬧似乎並不能影響她的心情,她隻是看著頭頂上繁星,有個人正在天上看著她,她一定會成功。
晚上八點整,大會正式開始,進入決賽的餐廳開始彙報今晚準備做的菜肴。
“羅曼蒂克。”
聽見聲音,蘇曼回過神,對著前來記錄菜品的裁判說道:“我要做的菜叫做滿。”
“我們要做的菜名叫等待和思念。”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後麵響起,穿著廚師服的易天擠開人群衝進了會場,“不好意思,來晚了一點兒,還好沒錯過。”
跑到蘇曼身邊,他對著裁判說道:“就是等待和思念。”
裁判看了看易天和蘇曼,有些不知道怎麼辦,要知道這一路走來,都是蘇曼一個人在忙碌,人們也早就記住了這個美‘女’大廚,可現在從哪裏冒出來這個男的。
“聽他的,他做主。”蘇曼紅‘唇’輕啟。
“嗯。”裁判記下,轉身離開。
看著易天,蘇曼眼睛有些‘迷’‘蒙’,低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回來就好。”
易天抓起蘇曼的芊芊‘玉’手,笑了笑,“等待,思念,我們一起來完成。”
“嗯。”蘇曼點頭,一如既往,柔情似水,善解人意。
當簡單的蛋炒飯和荷包蛋被端到評委的前麵,所有人都震驚了,在這種級別的大賽上如此簡單的菜式未免太水了。
隻是蘇曼和易天十指相扣,濃情蜜意,這是當初在平京市,她給他做的一頓飯,緣分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愛情也是從那個時候慢慢悄無聲息地生長。
等待,思念,‘花’開終於結果,這就夠了,不是嗎?
平京市,東華醫院,一身粉紅護士裝的林藝正在例行查房。
“十八‘床’的,‘蒙’著頭幹什麼?”
“我不舒服。”
林藝上前,走到了病‘床’邊,輕聲說道:“哪裏不舒服,你說出來,我跟醫生說,你這樣‘蒙’著頭對病情不好。”
“我的病很嚴重。”
“什麼病?”林藝皺眉,她記憶中怎麼沒有十八‘床’病得很厲害的印象。
“相思病。”
“什麼?”林藝俏臉一怒,伸手一抓被子,“竟敢調戲本小姐,活膩了吧。”
被子一掀開,林藝就愣了,俏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護士,我真的病了,相思病,很嚴重,你能救救我嗎?”
林藝捂著嘴,看著躺在病‘床’上抱著玫瑰‘花’的易天,淚水慢慢滑落了下來,哽咽地說道:“對不起,護士不能治病,你去找醫生吧。”
易天一個翻身攔到了林藝身前,“可是我的病隻有你能治。”
“哼,少來,有很多人可以治你的病。”林藝嘴巴一嘟,轉過頭不理會易天。
“是,可是少了你這一味兒主‘藥’,這病就沒法痊愈了。”易天輕聲說道:“而且,我已經去見過老爺子了,他說沒問題。”
“啊?‘混’蛋,你去見爺爺了?怎麼沒跟我說一聲?”林藝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
“就是怕你不同意,我就先斬後奏了。”
“懶得跟你說。”林藝一跺腳,朝著‘門’外走去。
“等等我,護士,你不能丟下病人啊。”
平京市警察局,一身警服的若希‘揉’了‘揉’額頭,有些暈沉沉的,昨晚熬了一個通宵追捕一個逃犯,起身,她走到飲水機邊衝了一杯咖啡。
“咚咚。”
“進來。”若希沒有抬頭,一邊喝著咖啡,一邊低頭看著案卷,“什麼事兒?”
“自首。”
“什麼事兒?”若希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將案卷合上。
“食言。”
若希眉頭一皺,轉身起來回頭看向了來人,敢來‘騷’擾警察,簡直活膩了。
“警官,你的東西。”
看著易天,若希笑了笑,順手接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在邊境,易天幾人直接被軍機給送到了首都,所以並沒有希。
“看來任務很順利啊。”
“是啊。”易天點頭,對著若希努了努嘴,“不看看那是什麼嗎?”
“天神的資料。”若希點頭說道。
“那你說過的條件?”易天湊過去,嬉皮笑臉地問道。
“有嗎?”若希轉身坐到了椅子上,“我說過什麼了?證據有沒有?沒有?那你訛詐我,怎麼辦?”
易天苦著臉,希,感歎,“你是警察,不能耍賴。”
“對不起,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若希指著牆上的鍾說道。
“好吧,我等你上班的時候再來。”易天笑著說道。
“你做夢吧,哼。”若希哼道。
天庭淩霄殿,漫天的仙神正在彈冠相慶,最近一段時間衰神沒有任何倒黴事發生,他們也都放心了。
“太好了,看來衰神是不會回天庭了。”
“是啊,不枉我們這麼努力幫他啊。”
“嗯。”
“請問,這是哪裏?”突然幾個人影出現在了淩霄殿中。
小雯,小狐妖,黃鶯,秀穎,徐蕾,若希,林藝正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易天也正在鬱悶,好不容易大家聚一起了,他覺得生活很美好,就在心裏默默祈禱,希望能一直這麼下去,誰知道睜開眼就出現在了這個奇怪的地方。
“衰神來了,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