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醫生護士大怒,小兔崽子?聽這人聲音也不過二十多歲,居然這樣罵人,他以為他是誰?
“你們去救助那些傷員吧,這裏‘交’給我們了。”黃醫生開口,不管怎麼樣,應該讓易天試一試,生命隻有一次,不能輕易放棄。
“你以為你們是誰?我們大老遠跑來是救人的,可不是受氣的。”當前的那個白大褂臉上還帶著怒容,心裏很不服氣。
“我是東華醫院內科首席教授,這是我的證件。”黃醫生耐‘性’不錯。
而車上,易天則不管不顧,手中金針不斷地刺出,他在刺‘激’傷員的潛能。
聽見東華醫院四個字,那名醫生就震驚了下,全國排第一的,可不是他們這種小醫院能比的。而且這麼年輕便是首席教授,如果不是看到了證件,他是無論如何不會相信的。
“那他呢?”都是為了病人著想,白大褂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心平氣和了許多。
“啪。”
一本證件扔了出來,白大褂接住,軍情局三個大字很是閃眼。
看了一眼救護車車廂裏正忙碌著的易天,一群醫生和護士不再開口,轉身朝著那些傷員走去了。軍情局的,惹不起啊。而且最主要的,什麼最新技術都是先在軍隊試用,然後才會轉為民用的。軍醫的本事想必也不會一般。
黃醫生跳上了車,準備幫幫易天的忙。
“叫那個小丫頭過來,你不是中醫,一邊看著就行了。”
聽見易天的話,黃醫生苦笑,這還真是頑固的人啊。不過所有的中醫都像這樣,那也不會沒落到如此地步了吧。
林藝還在一邊養傷,聽見易天的召喚,嘟著嘴便一瘸一拐地朝著救護車趕去。雖然行動不便,但她心中還是有些暖意,關鍵時刻,她還是靠的住的嘛。
將林藝拉上救護車,易天已經在暈‘迷’過去的傷員身上密密麻麻‘插’滿了金針。
埋頭看了一眼林藝的腳踝,還有些青淤之‘色’,易天蹲下身體,三根金針紮下去。
林藝腳微微一縮,立馬一陣清涼就傳了過來,很舒服的感覺。
“小丫頭,拿著金針。黃小子,找一個打火機過來。”
打火機拿來了,易天拿著一柄柳葉刀反複地烤著,隻能這麼消毒了。
“沒有無菌手套。”林藝輕聲開口。
華佗眉頭一皺,看向了手中的打火機。
“不會吧,別玩兒自殘好不好。我都被燒出心理‘陰’影了。”易天的靈魂哭叫著。
“無妨,多燒幾次就不怕了,反正都受傷了。”華佗嘀咕著,果斷點燃打火機烤著右手,一點兒都不痛呢。當然他這是直接忽略了易天靈魂的慘叫聲。
看見易天如此果斷,林藝的身體不自覺顫抖了下,這才是真男人啊。
一邊的黃醫生也是打了個冷戰,隨即臉上湧上來一股愧疚之‘色’,這才是一個真正稱職的醫生吧。他自問還做不到如此地步。
“小丫頭,來,幫我烤烤這隻手消毒。”
林藝接過打火機,有些發傻,手顫抖著,下不了手啊。
“趕緊,他堅持不了多久了。”易天催促著。
“啪”火苗竄起,林藝‘玉’齒緊咬,哆嗦著朝著易天的左手靠近。
“你看,一點兒都不痛的。”華佗還在笑著安慰林藝。
林藝有些愕然,難道被火燒還能產生免疫不成?
中醫對人體骨骼,經脈‘穴’位的認識那自然沒的說,消毒之後,易天便拿起了手術刀開始進行開腔手術了。
“小丫頭,左邊倒數第三根金針,拔掉。”
“第六根刺入底。”
易天一邊切開傷員的‘胸’膛處,一邊吩咐著林藝進行金針的‘操’作。
黃醫生在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一個中醫在這種條件下進行開膛這種手術,如果成功了,那絕對是一件大事。
時間一點點流逝,更多的救護車趕了過來,但都離著中間的那輛救護車遠遠的。
上麵一個中醫正在進行一場特殊的手術,趕來的醫生們沒有人相信。中醫什麼時候敢做這樣的手術了,開玩笑吧。
“啪。”車廂‘門’打開了,黃醫生的頭伸了出來,“有沒有縫合線和針。”
“難道成功了?”先前幾個醫生護士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