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女人的戰爭(1 / 2)

從監控室回來,若希心中對整件事情有了個完整的輪廓,她的確是誤會易天了。

審問室裏,局裏的隊醫正在為易天診斷,若希站在一邊,臉‘色’很複雜。這個該死的‘混’蛋沒下‘迷’‘藥’,她心裏鬆了口氣;但喝的伶仃大醉,穿的這麼風‘騷’,想必是出去和‘女’生幽會了,一想到這兒,她又想發火。

“若隊,趕緊送醫院吧。”隊醫轉過頭,滿臉嚴肅對著若希說道:“他頭上的傷很嚴重,加上新受的傷,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啊。”

“什麼?”若希顫抖了下,臉‘色’蒼白,似有不信。一咬紅‘唇’,拉過易天,扶著他朝著外麵走去。

半夜的路上,若希將油‘門’踩到底,綠燈紅燈全然不顧,直接衝到了東華醫院裏。

扶著易天,掛了急診,拍片,輸液,折騰了半天,若希警服已經濕透了,這才坐在病‘床’邊靜靜地守候著仍在昏‘迷’當中的易天。

熟睡過去的易天很安靜,整張臉看起來很幹淨,雖然沒有堅毅,滄桑,但顯得很淡然。

若希雙手撐著下巴,就那麼盯著易天。腦海中,和易天接觸的畫麵不斷地轉換。從那次綁架事件開始,她似乎就和易天多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

“你不在醫院呆著,跑到外麵喝那麼多酒做什麼?肯定是和哪個‘女’生出去的。受了傷,還死‘性’不改,活該。”若希嘴裏喃喃地罵著,但臉上全然沒有憤怒之‘色’。

“水,水。”易天無意識地張嘴叫著。

若希站起身,接了一杯水,有些燙。她輕輕晃著,過了會兒,抿了一小口,溫度正好。於是小心地扶起易天,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將水杯伸到易天的嘴邊,讓他慢慢地喝著,若希從未有過如此的溫柔。

擦了擦易天的嘴角,將他放平,將被子蓋好,若希重新坐下守著易天。

一大早,林藝就趕到了醫院,總算沒有遲到了,不然她這個月的工資恐怕就要全部打水漂了。

“小藝,你來了啊。”更衣間裏,值夜班的護士看見了林藝,笑著說道:“我以為你今天又要遲到呢。”

“滾,沒一句好聽的話。”林藝取下自己的護士服,開始換衣服了。

“對了,小藝,那天救你的那個帥哥,你還記得嗎?”

“怎麼了?”林藝皺著眉,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道。那個‘混’蛋不是喝醉了,應該在酒店休息嗎?

“昨天半夜被送到了醫院,全身是傷,已經沒了半點兒人樣,現在還沒渡過危險期呢。”

“什麼?”林藝一聽,這還了得,三兩下換上衣服,急衝衝地跑了出去。“這個‘混’蛋,難道喝醉酒,鬧事被別人打了?”

推開病房‘門’,林藝就看到了病‘床’上的易天,還有一個‘女’警正趴在‘床’邊,像是睡著了。

‘門’一響,若希就醒了,多年的軍隊生涯,讓她時時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看見林藝進來,若希站起身,她以為林藝是來為易天換‘藥’的。

林藝徑直走到‘床’邊,看著易天被紗布包著的頭,然後掀開被子,身上到處都是青淤,顯然受到過非人的折磨。

昨天離開還好好的,怎麼就會變成這樣了呢?林藝眼裏有些霧氣,轉頭希,“又是你?到底怎麼回事?”

若希眉頭一挑,冷冰冰地開口,“你隻是護士,還沒有權利審問我。”

“昨晚還好好的,怎麼我一離開就變成了這樣。易天遇見你,就準沒好事。”林藝瞪著若希,大聲地問道。

“昨晚?他是和你去喝酒的?”向林藝,眼‘色’更加冰寒了,沉聲說道:“他還是個病人,你竟然還帶他去喝酒?你是護士,難道這點兒常識都沒有了嗎?”

“少來教訓我。他的傷還不是因為你造成的。”林藝毫不示弱地盯著若希。

兩個‘女’生就這麼在病房裏,大眼瞪小眼,火‘花’四濺,誰也不服輸,刺鼻的火‘藥’味兒蔓延。

“呃。”這個時候,病‘床’上的易天呻‘吟’一聲,緩緩蘇醒了過來。

林藝一哼,轉身走到了病‘床’邊,彎腰盯著易天微睜的眼睛,“你感覺怎麼樣了?”

看見林藝,易天趕緊閉上了眼。要不是答應去給她演戲,自己怎麼會這麼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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