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意亂情迷(1 / 2)

蘇曼斜靠在‘門’邊,一雙丹鳳眼水‘波’‘蕩’漾,修長的雙‘腿’輕輕疊在一起,側耳聆聽著。

她沒想到,僅僅一片竹葉就能吹出如此純粹的音樂,如一汪清泉緩緩流進了她的心扉,‘蕩’漾起一圈圈的漣漪。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如此純淨,這動作,這神情,和阿誌真的好像。這個小妮子,眼光倒是不錯。”蘇曼嘴裏喃喃,‘揉’了‘揉’自己發酸的眼睛,站直身體,優雅地朝著易天走了過去。

一曲終了,餘音猶自不絕於耳,易天將手中有些殘破的竹葉放下,看著像一隻小貓熟睡了過去的林藝,輕輕晃了晃她,想叫醒她,既然人已經被氣走了,今天的戲也該收場了。

“讓這個小妮子睡吧。”

易天抬頭,這才看見一個雍容華貴,渾身散發著妖冶氣息的‘女’子站到了他的麵前。

“過去點兒,讓個位置。”蘇曼說道,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身體緊緊貼著易天,淡淡的幽香不斷地往鼻子鑽,讓易天有些不自在。他可還沒自戀到認為自己有魅力能讓這麼個禍水主動倒貼上‘門’。

“小妮子好像哭過呢?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蘇曼看見了林藝臉上還未幹涸的淚痕。

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麼像那種人嗎?易天無語,搖了搖頭,“你是?”

“我是她的表姐,這個小妮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以後對她好點兒。”蘇曼伸出手,理了理林藝臉上幾根稍顯淩‘亂’的發絲,“前幾年,小妮子被傷的很深,整天不吃不喝,神情恍惚,像是丟了魂一般。好不容易恢複過來,我不希望看到她再受到傷害。”

“這個,我想你似乎有些誤會了。”易天苦笑了一下,解釋道:“我和林藝根本沒有什麼,今天隻是她請我幫忙演一場戲而已。”

“是嗎?”蘇曼看了一眼易天,歎了口氣,“為什麼這個小妮子不去請別人,非要讓你演戲?你想過沒有?小妮子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她肯和你坐一張情侶沙發,至少說明她心裏對你還是有好感的。”

易天有些愣住,回頭看了看林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行了,喝酒。一個大男人灌醉一個小‘女’生,你想幹什麼?”蘇曼的口氣轉變之快,讓易天都有點兒跟不上節奏。

“喝,扭扭捏捏地幹嘛。”蘇曼瞪了一眼易天,她深信酒後吐真言。她可要為小妮子把好關,探探易天的底。

接過蘇曼遞過來的酒杯,易天遲疑了下,還是一口就幹了。

蘇曼問‘侍’者要了一個新酒杯,滿上,和易天碰杯,一飲而盡。從聽了易天用竹葉吹奏的曲子之後,她就有一種想把自己灌醉的衝動。

看蘇曼盯著自己,不喝有點兒說不過去,易天一狠心,再次喝了個底朝天。

“家裏是做什麼的啊?”蘇曼拿著酒瓶,一邊問一邊倒酒,動作看上去很輕盈。

“我父母都是教師。”看著杯子再次被斟滿,易天有些傷神,他的酒量可不怎麼樣。

“書香‘門’第,怪不得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蘇曼笑道,舉起酒杯,“人民教師光榮,幹了。”

“家是哪裏的?”

“天府之國。”

“休閑之都啊,不錯,幹了。”

“易天?幹嘛不叫易中天?幹了。”

接連幹了幾大杯之後,蘇曼和易天的臉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不行,不能再喝了。”易天看見‘侍’者又送來一瓶紅酒,趕緊擺手說道,他已經有七分醉意了。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自罰三杯。”蘇曼暈暈沉沉地給易天倒滿了酒。

“和小妮子認識多久了?怎麼認識的?”蘇曼似乎也醉了,身體軟綿綿地,如泥鰍一樣,緊緊貼在易天的上,頭剛好靠在易天的肩膀上,一說話,嘴裏的熱氣就直朝易天的耳朵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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