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深藏不‘露’?如果真這麼厲害,沒理由那天察覺不到我的靠近啊。”若希心裏暗自猜測著,越想心中火氣越大,情緒漸漸有失控的跡象。
“咚。”監控室的大‘門’被打開,一個刑警手中拿著一塊牛仔‘褲’麵料走了進來。
年局長接過來,雙手使勁兒拉扯了下,牛仔麵料完好無損。於是遞給轉過頭的若希,“小希,你試試。”
若希接過那一塊牛仔麵料,一入手,便認定這麵料沒有腐朽。然後深吸一口氣,雙手用力,雪白的手掌變得有些通紅,而牛仔麵料絲毫無損。
“不行。”若希站起身,搖搖頭說道:“對他的檢查報告出來了嗎?”
年局長希問道:“你懷疑是類似興奮劑起的原因?”
“現在兩種可能,第一,他是高手,隱藏的很深。第二,人在危境之中,爆發出來的潛能是遠超想象的。我記得,資料裏有記錄,曾經有一個大媽不就是一隻手舉起汽車,救出了被壓在車下的孫子嗎?不過,事後那位大媽身體腎髒功能短時間內衰竭而死。”
“但這麼久了,那小子除了受傷,並沒有什麼其它的反應。這麼說,難道那小子真是個高手了?”
“要醫院馬上給他做一次全麵的檢查,特別是內分泌係統的檢查,一定要仔細完全。”說完,若希朝著外麵走去,語氣冰涼地說道:“我去看看他。”
病房裏,易天躺在‘床’上,有些鬱悶地說道:“我說,不用裹得這麼嚴吧?”
他此刻全身都包紮著繃帶,被裹得嚴嚴實實得,隻剩下一雙眼睛一張嘴巴‘露’在外麵,活像一具木乃伊。這要是想上廁所了怎麼辦?
其實,他除了頭上,肩膀上有傷口,其他地方都是些打傷,淤青,但在林藝的要求下,醫生居然給他全身都裹上了繃帶。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轉過身,手裏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元宵,林藝直接忽略了她也隻是個護士,而不是醫生的事實。
此時她的臉上已經恢複了幾分神‘色’,之前給易天紮針都是帶著口罩,而這個時候並沒有,易天這才看清了林藝的全貌。
兩隻大眼睛水汪汪地,不時撲閃幾下,電力十足。整張臉蛋很清秀,給易天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十來歲的鄰家小姑娘一般,但偏偏身材又那麼惹火。
“童眼…。”易天一瞬間心裏隻有這麼個念頭。隨即他的臉有些發燙,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
“來,吃點兒東西,然後吃‘藥’。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喂你啊?”林藝站在易天‘床’邊,笑眯眯地問道。
這不是廢話嗎?他這個木乃伊怎麼動手吃東西?
易天覺得還是不能和林藝接觸地太多了,斟酌了下,說道:“護士小姐。”
林藝一聽,立馬打斷了易天的話:“不準叫我護士,我叫林藝。還有,我不喜歡小姐這個稱謂。”
“好吧,林藝護士。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和我接觸地太近,會倒黴的。”
“如果不是你,我才真的倒黴了。”林藝心有餘悸地說道,右手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一顫一顫地動作,讓易天毫不懷疑那良好的彈‘性’。
“你看,你給我紮了針,然後就碰上這種事,還不倒黴嗎?多危險啊。”易天說著。他也倒黴不是嗎?本來就傷了一隻手,現在倒好,全身都是傷了。
“那怎麼能怪你呢?”林藝瞪了一眼易天,說道:“都什麼年代,你還這麼封建‘迷’信?來,張嘴,涼了就不好吃了。”
易天歎了口氣,他都說到這地步了,林藝還不相信,他也沒辦法。或許再倒黴幾次,她才會覺悟吧,就像那個被綁架的慕青一樣,唯恐躲之不及。
“被她這麼喂東西吃,還不知道會倒黴成什麼樣子呢?”易天心裏想著,然後還是張開了嘴,他是真的有些餓了。
“有些燙,你小心點兒。”林藝右手捏著湯勺,盛著一個元宵向易天的嘴巴送去。
“砰。”病房‘門’被人推開撞到了牆上,林藝一驚,手顫抖了一下,湯勺跟著一斜,元宵連帶著湯水直接落到了易天嘴裏。
“咳咳。”易天隻感覺嘴裏火辣辣地燙,然後喉嚨被堵主了,一時間出氣不急,淚水跟著就被嗆了出來。
“啊,你沒事吧?”林藝趕緊放下碗,扶起易天,拍著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