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亂揣測人呢?”司扶傾眼神涼涼,“我要是不自願,誰都強迫不了我,我分明是看你沒人陪,舍身陪君子。”
鬱夕珩眉梢一動,不緊不慢:“我可從沒說我是君子。”
“走啦走啦。”司扶傾索性直接拉過他的手,“我晚上還約了桑姐談工作呢,我們先去玩。”
鬱夕珩眼睫垂下,看著她握在他手腕處的手,目光頓了一秒。
而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紅包,遞了過去。
司扶傾看著她。
“壓歲錢。”鬱夕珩帶著微微的笑意回視著她,“我去開車,你穿好衣服後下來。”
司扶傾於是收下了。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揉了一把小白毛絨絨的頭:“看見了沒,老板還給我壓歲錢呢,這樣的好老板哪裏去找,你竟然還想玷汙我們之間純真的感情。”
小白:“……”
狗主人沒救了。
它有些憂傷地看著紅包裏的現金。
怎麼不發金子呢?
發現金它沒法吃。
小白趴在包裏,它決定了,今天僚機罷工了。
**
廟會人山人海,有很多特色小吃以及玩具,還有民間手藝人表演。
司扶傾玩得很痛快,晚上八點看完了一場古典舞後才回家。
沒休息多久,她又披上外衣去工作室。
大年初一桑硯清還在工作,見她來了之後才停手。
“桑姐,你這也太敬業了。”司扶傾坐下來,“你都不回家陪家人?”
“沒什麼家人,也離婚了。”桑硯清在她麵前放下一杯果汁,“年過完了,你也要開始工作了,大年初七北州一中高三就重新開始上課,進行第二次七校聯考,準備好了沒?”
司扶傾懶洋洋地打了個響指:“也就是個750分吧。”
桑硯清:“……”
她低頭接著看通告計劃表:“七校聯考完,《渡魔》也播完了,你要配合星光台參加一期嘉賓訪談節目,其他演員也會來,之後去試鏡《鎮國女將》,再之後拍攝《職員誕生記》的藝術組,還有……”
足足聽了五分鍾後,司扶傾把自己的頭悶在抱枕裏:“這麼多事情啊,生活不易,司司歎氣。”
“行了,別司司歎氣了,咱們不走流量路線,好多通告我都給你推了。”桑硯清環抱著雙臂,“霍書君知道吧?她晉升頂流的那一年,通告直接排到了兩年後,你的工作量已經很小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司扶傾托著下巴,眨了眨眼:“我還要玩遊戲呢。”
姬行知說海關那邊終於放行了,她的遊戲艙很快就能到了。
她已經迫不及待親眼見見胤皇治下的盛世大夏江山了。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桑硯清按著頭,神情複雜,“你的戰隊已經以全勝的戰績進入了複賽,決賽四月開始,去東桑打完決賽你就要拍戲然後備戰高考,你真是……”
別的明星忙,那是忙著拍戲上綜藝走紅毯。
司扶傾忙,是各種考試比賽接踵而來。
桑硯清不得不懷疑這孩子是天生為打工而生的。
“東桑……”司扶傾皺眉,“我得多製點符了。”
東桑可不同於大夏帝國,陰陽五行盛行。
就算是東桑的都城,也遍地可見遊浮靈。
遊浮靈雖然是人死後不願意離去而化,但大部分遊浮靈是沒有什麼記憶的。
被陰陽師控製後,也會聽從陰陽師的命令。
她前世多次和東桑的陰陽師四大家族交手,知道他們的手段十分陰狠。
雖然東桑的陰陽五行術是藤山家老祖宗西渡大夏求取回來的,可這些年,他們早就發展出了屬於自己的道路。
不能小覷。
司扶傾想了想,決定到時候把姬行知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