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覺得也是,“那就這樣吧,江家跟司洋之間的事情,不管怎麼樣,總得要麵對解決的,你這樣的安排就很好,既可以保護江家,又不阻止江家跟司洋的恩怨,挺好。”
隻要江家不會有事,別的,她還是不要管了。
就像時言說的,從悅來決定留下的那一刻,悅來他們應該就想過了會有什麼後果。
既然如此,她就不要插手太多了。
“你這樣想就不錯。”唐時言誇讚的點了下頭。
宋暖哭笑不得的看他,“你平時是多認為我在江家跟司洋的事情上想的不周到啊?”
“一直都認為。”唐時言勾唇回著,“你太在意江家了,恨不得建個堡壘直接把江家庇護在裏麵,但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你相當於在隔絕江家跟喬司洋之間的恩怨,這樣的話,他們的恩怨遲遲都無法徹底解決。”
宋暖聽了男人的話,沉默了片刻,最後反省的低下頭,“我知道錯了,我這不就是怕江家出事麼。”
“就是因為你這樣怕,江家永遠都不會成長,現在我倒是覺得,江悅來在這一點上,做的比你好,她現在敢於正麵跟喬司洋對上,而你卻還一直想著,將江家保護著,一直保護他們,他們一直不會成長。”唐時言批評道。
宋暖摸了摸鼻尖,“好啦,我知道了,你別說我了,我現在也有進步啊,在悅來說自己要留下的時候,我並沒有勸她,我也想,她這樣的選擇,似乎也不是一件錯事。”
唐時言輕笑,“好了,不說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好,你也是。”宋暖看了一眼時間,確實很晚了,也不強求跟男人多說一會兒。
兩人互相道了別,就將視頻掐斷了。
隨後宋暖放下手裏的手機,起身往浴室走去,準備洗澡休息了。
另一半,江悅來那裏。
此刻江悅來也接到了江父的電話,江父彙報喬司洋的情況。
喬司洋傷的還挺重,肋骨被江父打斷了一根,後背也傷得不輕,臉上也是青青紫紫的,甚至還有輕微的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不過好在,不傷及性命,倒是讓江悅來鬆了口氣。
但也隻是鬆了一會兒,很快江悅來就又提心吊膽了起來。
因為她怕,怕喬司洋報.警。
她父親傷人是事實,而且還是故意傷人,如果喬司洋報警,她爸爸也還是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還會坐.牢。
畢竟,爸爸這的確已經犯了故意傷害罪。
如果喬司洋要追究,爸爸絕對逃不了,因為從頭到尾,喬司洋都沒有絲毫反抗,所以在法律上,爸爸完全討不了好。
一旦喬司洋確定讓爸爸坐牢,爸爸這個牢,就一定坐定了。
見江悅來皺著眉頭,一臉的愁眉苦展,江母忍不住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怎麼了?在想什麼,弄個苦瓜臉?”
江悅來咬了咬下唇,遲疑了幾秒,還是把自己擔心的事說了出來。
江母聽完,臉色也有些變了,“這......”
顯然,她也沒有想到可能會有這個結果。
江母一臉發愁的看著江悅來,“悅來,你說如果他真要告你爸爸,我們該怎麼辦?”
江悅來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要不,我們去醫院,跟他求求情?”江母想了想,說出了一個辦法,“也許這樣,他不會告你爸爸。”